相应的账目,不能给贾母一个直观的看法,如此一来,贾母反倒是觉得贾蕴苛待老奴,做的过了些。
等账目核算完,将账目一一让贾母查看,不用贾蕴多说,贾母自个也饶不得赖家这些人,毕竟这些人敲髓吸骨的银钱绝不在少数,而这些全都是贾府的利益,贾母焉能容忍?
念及此处,贾蕴开口催促道:“两位账房先生,麻烦核实快些,本伯爷还有急用,不过还是得仔细,可不能出了差错,事成之后,本伯爷定有程仪送上,让两位先生满意。”
虽说催促,可贾蕴对待账房还是客客气气的,毕竟请人办事,态度好些还是有必要的,更何况贾蕴又不是让他们白干,丰厚的程仪也少不了。
两位账房先生闻言,拱了拱手笑着说道:“伯爷折煞小的了,小的尽力而为。”
到底是超品伯爷,能如此客气的对待他们,他们自然荣幸,不过他们虽然精通账务,也能看出这些账簿问题,但要具体核算出数目,并不容易,只能言说尽力。
贾蕴自然也明白,故而也不在多言,若是催促紧了,反倒是容易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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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府“大乱”,数百名身手矫健的拱卫司护卫捉拿刁奴,这些刁奴都是跋扈惯了,焉能容忍旁人来国公府胡闹,甚者还带头反抗,可他们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角色,没两三下便被拿下,临了还嘴硬骂人,可无一人理会。
东府西北角的卧房之中,尤氏一身素白长裙,一张苍白憔悴的雪肤容颜。
此刻的她惴惴不安地在卧房来回走动,显得颇为急躁。
没一会,银蝶儿自屋外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尤氏见状忙问道:“打听清楚了没有,府里出了什么事?”
银蝶儿顾不上喘息,忙回道:“大奶奶,打听清楚了,外面是伯爷请来的人,说是奉命捉拿刁奴,府里上上下下都慌了。”
尤氏花容惊色,捉拿刁奴,这闹得满府不得安宁,便是她这偏僻的角落都听见外面的动静,哪里是捉拿刁奴?
而且闹成这般模样,也不见贾蕴前来安抚她这个“嫡母”,也未曾派人护卫,这不明摆着没拿她当回事.............
银蝶儿也是气愤不已,那些膀大腰粗的武夫一点规矩也不晓得,若是冲撞了奶奶可如何使得?
想起贾蕴先前对自家奶奶那般不待见,银蝶儿有些心疼自家奶奶,咬了咬牙,劝诫道:“奶奶,那伯爷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