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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赖大痛哭流涕的模样,贾母顿时心中冒出不好的预感,忙问道:“你们赖家出了什么事?”
赖大心中恼怒,可此时仍是一脸痛哭流涕地说道:“老太太,那东府的藴大爷疯了,居然让人抄了东府..........”
“抄东府?”
别说贾母了,便是其他人也都摸不着情况。
贾母此时一脸阴沉,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哪个蠢货会抄了自家的府邸。”
如今的东府就是贾蕴的府邸,这自个抄自个的府邸,更古未闻,简直是笑话都算不上。
赖大哭诉道:“老太太,藴大爷也不知怎么的,派人拿下了东府的奴役,连老奴的弟弟也没放过,不止如此,那藴大爷还派人围住了赖府,说要抄了赖家的家业,老太太,老奴一家数十年来为国公府尽心尽力,没想到藴大爷还记恨先前赖家的不敬,如今打算一并算账呢!。”
贾母听的这话,顿时就“明白”过来,原来是贾蕴还记恨这赖家先前对他的不敬,本以为这段日子贾蕴的作派不会秋后算账,谁承想居然闹了这么一出,这若是传了出去,苛待老奴,往后哪个人家愿意为国公府办差,不光如此,国公府的脸皮也要丢干净来。
此时的贾母的脸色黑的发紫,只见她拿起几案上的茶盅,狠狠地一摔。
“啪...”的一声,堂内顿时安静下来,便是哭诉的赖大也是安静下来。
“该死的孽障,还以为消停下来,敢情都是装出来的,他这是要干什么,非得把国公府折腾完?”
贾母好一通发泄,众人皆是不敢言语,一旁侍立的鸳鸯想着自个也是贾蕴的丫鬟,壮着胆子上前道:“老太太,藴大爷的性子您也晓得,这般大的事哪会胡来,要不请藴大爷来问问?”
贾母此时正在气头上,见鸳鸯为其开脱,顿时便叱骂道:“你还有脸说,让你去看着那孽障,你就是这般看着的?”
鸳鸯闻言忙跪在地上认罪,便是委屈也不敢多言。
少倾,贾母恢复过来一些理智,瞧见跪在地上的鸳鸯,想着鸳鸯说的也没错,虽说贾蕴颇为悖逆,可也不会如此糊涂,沉吟片刻,贾母冷声道:“鸳鸯,去把那孽障喊来,我倒是要看看那孽障能说出什么歪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