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了,还披着斗篷,着实不像话。
贾琏享受着王熙凤的服侍,心里也就软了,语气温和道:“我不在家,辛苦你啦。!”
封建王朝里,丈夫不在,府里的大事小事都得妻子操持着,身旁还没个顶在前面的,自然辛苦些,这是常识。
王熙凤闻言心里也是受用,啐道:“哟,快别说了,我见识浅,口角又笨,心肠又直,人家给个棒槌,我就当作针,脸又软,搁不住人家两句好话,心里就慈悲了。”
一旁的平儿见状偷笑起来,王熙凤什么性子她还不晓得,哪有王熙凤说的这般柔顺,不过这也是王熙凤的聪明之处。
果不其然,贾琏此刻受用着哩,先前不满的情绪一扫而光。
平儿也没闲着,端着水盆便走了过来,王熙凤伸手从水盆里捞出汗巾,拧了两把,旋即又递给贾琏。
贾琏接过汗巾,擦了擦风尘仆仆的脸,顿时觉得清爽起来。
“珍大哥是怎么回事,去时还好好的,怎得出了事。”
此时贾琏问出了贾珍之事,毕竟贾琏此时赶着回来的缘由便是因此。
对于丈夫,王熙凤没什么好瞒的,便低声将缘由一一告诉贾琏。
贾琏听完顿时一阵惊愕,腻歪道:“这小崽子运道真是奇了,居然让他捡了便宜,还封了伯爵。”
扬州之时,贾琏可是对贾蕴印象极差,若不是他,贾琏怎会成了摆设,一点油水都捞不着。
王熙凤闻言亦是感慨贾蕴的运道,道:“你还别说,蕴哥儿运道着实是高,承了伯爵不说,还得了天子的荣恩,听说天子还跟蕴哥儿赐了表字,叫什么“诤臣”的,老太太听了可是高兴地赏了府里一倍的月例呢!”
“哼...”贾琏冷哼一声,斥道:“以后少在我面前提那小崽子,听着就来气。”
听着贾琏不满的话语,王熙凤顿时心里隐隐不安,似贾琏这般,似乎极为不待见贾蕴。
贾蕴可不是好相与的,连在贾母老太太面前都敢说一声“不”,让一家人下不来台来,他会怕贾琏?
若是个寻常子侄辈,王熙凤自然不会在意,可贾蕴却天大的造化,承了东府的爵位不说,还是个伯爵,更受天子恩宠,这份际遇,就保他等闲让人欺负不得。
要是和贾琏闹起来,没脸的怕多半是贾琏。
可贾琏气昏了头,满脸不悦道:“说这反叛肏的作甚?晦气。”
王熙凤闻言促狭道:“哟哟!这是怎么了?你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