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贾家正是办丧事时期,绝不可惹出事端,身为人子,却在父亲灵前闹事,天下人的口水都能把贾蕴淹死。
不过贾蕴也不能凭白忍气吭声,他有正当理由,于是贾蕴开口挤兑道:“我去向陛下请旨守灵,算不算的上正事?”
贾蔷闻言顿时神情一愣,贾蕴此话倒是让贾蔷说不出由头来,毕竟贾蕴是朝廷官员,守灵也必须请旨,自是毫无问题。
可贾蔷焉能忍下这口气,原本以为自个十拿九稳能承袭宁府的爵位,连原先的大老爷都嘱咐他管好宁府,此时的贾蔷甚至于已经以宁府主人居之。
可谁知,贾政忽然说贾蕴认祖归宗,重纳族谱,而且纳的还是长房一脉,宁府的爵位也由贾蕴承袭,这可是震的贾蔷当场昏迷了过去。
苏醒的贾蔷心情悲痛,凭什么宁可选宗族弃子袭爵也不选他这个宁府长房玄孙?
贾蔷父母早亡,从小跟贾珍过活,虽然每日应名去上学,亦只不过虚掩眼目而已,仍旧是斗鸡走狗,赏花阅柳。
因生的风流俊俏,他上有贾珍溺爱,下有贾蓉匡助,越发自大起来。
但这是长辈们的决议,便是自大如他也不敢去寻长辈们的茬,自然而然,咽不下这口气的贾蔷便拉上先前哄着他的几位族人一并来寻贾蕴的晦气。
谁承想,倒是被贾蕴顶了一回,至于什么“孝道大于天”之类的,他可是不敢说出口。
贾蕴见贾蔷等人熄了火,轻蔑地哼了一声。
此时一旁的赖二“挺身而出”,对着贾蔷等人叱骂道:“蔷哥儿,还不退下去,还有你,贾菱,都魔怔了不是。”
面对“自家”赖爷爷的训斥,贾蔷几人心中不由地一簇。
贾蔷本就是在宁府生活,最是晓得“赖爷爷”的权威,身子不由地一缩。
贾蕴眼神瞥了瞥赖二,这个老家伙,先前不见他出面维护贾蕴的面子,现在倒好,贾蔷被挤兑的说不出话来之时才开腔,果真是个好奴才。
不过也无所谓,丧葬期间不可出现让人议论的事,留他一段时间便是,贾蕴只说了不计较赖二开罪他的事,可没说不计较其他事,这赖家的龌龊,还不容易寻?
现今来说,最为主要的是平稳处置了便宜老子的丧事........
贾蕴没理会众人,颐高气使地以宁府主子的口吻对赖二吩咐道:“去拿一件孝服来。”
贾蕴身上的衣裳其实并不花里胡哨,只是相对于灵堂这种场合不适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