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盐兵正与他们对峙,一步也不肯退让。
贾瑱脸色阴沉,怒斥道:“灾民擅入民宅,尔等不管不顾,任由灾民暴乱,是何道理。”
盐兵冷声道:“卑职不知,只是奉令,不得放一兵一卒进巷,大人若有异议,可去盐政衙门。”
“你……”贾瑱怒视盐兵,一个小小的盐兵头领也敢对他这般无礼,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过从盐兵的态度也能知道,怕是这些盐兵接到的是死命令,要不然这些盐兵态度不会如此坚决。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老爷那里可等不急。”贾瑱身后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子上前急道。
贾瑱眼神变换,正思考该如何破局。
少倾,贾瑱心中一狠,拔出腰间的长剑,怒声道:“再敢阻拦我等,休怪本官不客气。”
非到不得已的地步,绝不可与盐兵发生冲突,贾瑱声色历任,想着逼盐兵让步。
贾瑱身后的兵丁见自家主将拔出剑来,顿时换上一副肃穆的神情。
此刻盐兵们也纷纷拔出武器,与他们对峙,毕竟他们接到的是死命令,若是放他们进巷,讨不得好。
“贾将军好大的官威……”
剑拔弩张之时,贾蕴的声音传了过来,尽显嘲讽之意。
“哼……”贾瑱冷哼一声,怒斥道:“贾蕴小儿,本官奉令协助城内治安,这些盐兵却阻拦我等,意欲何为。”
贾瑱已然知晓了贾蕴的身份,拱卫司参领,京中贾家八房中人,是他的大侄子,既然晓得底细,那也没必要客套。
贾蕴闻言冷声道:“奉令?奉谁的令?
本官不是令尔等巡视各自辖区,不得擅入东关街。”
贾瑱沉声道:“贾蕴,少在本将军面前装腔作势,灾民暴乱,尔等竟然不管不顾,既如此,本官协防又有何错?”
顿了顿,贾瑱继续道:“待本官处置了灾民暴乱,第一个便要参你个渎职之罪。”
这贾瑱还不是个饭桶,晓得先发制人,安贾蕴一个渎职之罪,如此一来,自己倒不需承担抗令的罪责,等处置了他口中的“灾民暴乱”,或许还能落得个尽忠职守的赞扬。
贾蕴掏出兵符,历声道:“本官命令尔等,退出东关街,若是不然,休怪本官不讲情面,违抗军令者,当斩。”
扬州大营的兵丁见贾蕴拿出兵符,纷纷一愣,神色犹豫起来。
贾瑱冷哼一声,虽说贾蕴有兵符在身,可他掌管扬州大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