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虽麻烦,可必须遵守。
“免礼吧,我这老婆子可当不起你的礼。”贾母淡淡说着。
贾蕴顺势而起,不在意贾母的挤兑,不急不缓道:“不知老太太派人寻小子何事?”
贾母瞧见贾蕴装腔作势的模样,本就不满的她愈发阴沉起来,她不信贾蕴不晓得为何将他喊来。
“混账东西,还有脸问我,自个干出什么事自个不晓得,我来问你,你为何当街毒打潘哥儿,难道不知他是你的长辈?”
贾母怒斥地说了一串话,字字珠玑。
贾蕴无所谓的地说道:“老太太,那薛大叔口无遮拦,小子只是教训教训他罢了。”
众人闻言不由鄙夷起来,只是因为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便拳脚相加,贾蕴为人,耻于相交。
贾母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作为儿子的贾赦脸上青气郁郁,冷哼一声,“砰”地一拍小几,震动得茶盅上下跳动,怒道:“好狗胆,没个长幼尊卑的孽畜,老太太面前,还不跪下请罪!”
贾蕴不以为意,随口道:“不就是动手教训一顿,我也没下死手,将养几天不就没事,老太太与太太姨妈也不必担忧。”
贾赦青色郁郁,贾蕴算什么东西,还敢同他这般说话,真是反了天了,顿时暴怒而起,指着贾蕴骂道:“野牛球的,哪个教你这般与长辈说话。”
贾蕴撇了一眼贾赦,懒得理会,这老货也不是个东西,还想着摆什么长辈的谱……
贾赦见贾蕴“忽视”他,脸色愈发难看,什么时候,一个小辈还能给他脸色看?
“好了,还想闹到什么时候?”贾母见贾蕴与贾赦要闹僵起来,赶忙出声呵斥,贾蕴可是当着她面与老子硬抗起来的,还真不会怕了贾赦。
贾母发了话,身为儿子的贾赦自然把气性压了下去,而贾蕴则是“老实”地静候。
“蕴哥儿,自你回京,贾府可曾亏待于你?”贾母沉声问道。
贾蕴细想片刻,作揖道:“老太太,不提早年的活命之恩,便是小子进京以来,老太太便待小子不错,还帮小子解决了个大麻烦,小子自是感激。”
贾母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道:“我管你管不得?”
贾蕴拱手道:“老太太是府里的老太君,小子的曾祖母,自是管得了小子。”
贾母闻言厉声道:“既如此,你先去顺天府衙将潘哥儿带回府中休养。”
众人闻言眼神一亮,而贾母身旁的王熙凤内心更是赞叹,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