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瓜子太大声,被爹赶出来了。”
杜蘅还没回屋,看了她一眼。
杜文赋也知道这话是假。
“那大姐怎么也回了?”
大姐与他,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杜文赋一直暗中与她比较。
杜蘅知道。
她就是不知庶妹如何收服杜文赋的。
这二人瞧着,才真真像姐弟。
“嗑瓜子吗?”
杜若知道杜蘅在看,答非所问。
杜文赋一秒被带偏了。
“嗑。”
他把兔笼交给明月,就随二姐进屋了。
门没关上。
杜蘅能看见那只小黑狗朝人飞扑。
姐弟俩的嬉笑传了出来。
杜蘅突然有些羡慕。
这是她的妹妹跟弟弟。
但自己永远不会有这样的亲情。
杜蘅就自己一个。
以前是。
以后也是。
……
事情的发展跟杜若想得一般无二。
水牛不安分守己,被打了一顿。
然后他就被杨管家发卖了,还连累丰伯,被扣了整整三个月的工钱。
楚仙没有与小厮私通,但还是被严惩了,送到郊外的密清寺静思己过。
短则数月。
多则一两年。
这段时间够她难熬的了。
杜茜跟杜云献都不知道府里发生了大事,只知道一觉醒来没了娘亲。
一个哭。
一个闹。
杜平对此,头疼得很。
“娘,要不儿子再娶一个小的?”
林知微白了他一眼。
“你以为,这里面没你什么事?”
看人不准。
御下不严。
要不是杜平放任,楚仙能这么胆大妄为,选在她过寿那日来搅风浪?
“娘,儿子知错了。”
杜平已经跪过祠堂,告了假,整整两日,还是抱玉偷偷去给他送吃的。
不然,这两日根本挺不过来。
他心里感激方芸景,可不敢跟她说别事,免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娶一个新人进门。
冲一冲晦气。
又能收拾楚仙留下的两个娃娃。
自己何乐而不为?
“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