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了。
明月既伺候二小姐,还伺候她的小黑狗,一日三餐从未落下过哪一顿。
久而久之,它也就认了。
杜若是小黑狗的第一主人。
明月排序第二,算它半个主人。
除此之外,再无旁人可近狗身。
翠花婶不行。
杜蘅更不行了。
自上回吠过几句之后,小黑狗就记住了,总能感应到她在院子里的时候。
只要杜蘅在外面,稍微离这个屋子近些,它就立时跑到门边去低鸣警告。
杜若不清楚屋外听不听见。
反正她在屋里时,发现过几回。
为此,没少训狗,软硬兼施的那种。
小黑狗害怕,闪闪躲躲,不听就是不听,听进去了也不一定照着做。
明月则不会,只会有求必应。
它精着呢,知道该欺负谁。
杜若凶狗之时,它就往明月的怀里钻。
而明月一定会护着哄着。
“二小姐,我没事。”
方才明明是小黑狗拿自己尾巴扫她。
明月才会应激打喷嚏的。
杜若知道。
所以她训狗也没错。
“慈母多败儿。”
明月没听懂,反问了一句。
杜若将面吃完,剩下的面汤也喝光光。
“没什么,你玩吧。”
训狗可以。
说她可没用。
明月是自己的丫鬟。
小黑狗是自己养的狗。
四舍五入,它算明月半个主子。
她哪里敢对狗凶,只能好吃好喝地供着,但求它不要对自己龇牙齿。
还好,小黑狗识好歹。
明月算它半个主人。
狗又算她半个主子。
杜若是明月的主子,又是狗主人。
这复杂关系……她每每想起都想笑。
“老爷罚二小姐没饭吃,仅限于今日吧,明日应当能到膳厅去了?”
明月不似东珠姐姐。
二小姐犯错。
她只能在苍葭院等着,不能到前厅去看,更不知道这过程里如何如何。
结果又是什么。
明月只能问二小姐。
但方才是夫人带着大小姐跟二小姐回来。
明月再急,也不敢多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