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医者仁心,不然我也不会救你回来。”
俗话说,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反正宋琅玉又不知道她干啥的。
“你病得稀里糊涂的,我怕你烧成傻子,这几日还用凉水帮你擦身子……”
杜若实话实说,内心也毫无杂念。
可某人听了,那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脸色,刷的一下又黑了下去。
“你是个女的,你怎么能给我……”
男女授受不亲。
他还不如烧成个傻子呢。
“怎么不能,医者眼里不分男女。”
杜若说得理直气壮,她给人降温的时候,心里可没什么龌龊的想法。
“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两句话,又将宋琅玉堵得无话可说。
他不说自己怎么来的,杜若也懒得管了。
“你待着,我要出去采草药。”
前几日她去镇里,把草药卖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兰花草也全用掉了。
宋琅玉刚醒,没那么快痊愈。
所以杜若得出去再采些回来。
刚给自己立了个大夫人设,她出去溜溜,就当顺便圆一圆这个谎了。
“你若是跑出去,就别回来了。”
杜若背上篮子,突然秒变严肃脸。
“也别跟别人提起,是我在山里救的你,更不准说你住在我家里。”
好不容易才退的烧,要是这人拖着病体,出去到处乱跑,那她真就不管了。
“为什么?”宋琅玉警惕道。
难道这女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有为什么,这是我的规矩。”
杜若跟他不熟,没必要解释太多。
说完,她就蹲下去摸摸狗头。
“小杜,你乖乖在家看门,知道吗?”
自己就去采点草药,不多要,也不走远,不用很长时间就会回来的。
而且,杜若需要它待在这,帮忙盯着人,免得宋琅玉肆无忌惮,真的跑了。
“嗷呜~嗷呜~”可小黑狗待在家几日了,万分想要跟着她出门去玩。
“嗷呜~嗷呜~”它顿了顿,又继续张嘴:“嗷呜~嗷呜~嗷呜~”
这狗话好多啊,杜若只能又摸又哄。
“我去去就回,你听话嘛。”
宋琅玉拧眉看着这一人一狗,无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