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的子女,林姝皱起眉头,她几步走到马车前面,看见的就是十几个男女老少,手拿锄头棍棒,拦在路上。
林姝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也不高声喊叫,只静静地看着他们吵嚷。
那群人吵了半天,见林姝还是一言不发,都讪讪的停下叫嚷。
等安静下来了,林姝才语气柔柔的问:“各位乡亲,你们从哪里听说的我们是贪官家的子女?”
为首的一位青年男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我前日去永平和朋友吃酒,听我朋友说的。他的兄长是在郡守府里办差的,绝不会信口开河。”
他与身边另外两名青年对视一眼,又继续说道:“我们陈家村,民风正,绝不同意贪官污吏的后人住进我们村子。”
林姝也不恼怒,只是继续淡定的问:“既然如此,为何只有你们几户人家前来阻止?”
“而且昨日陈村长说,村里早就接到了里正的通知,我们姐弟现在住的房子都是麻烦村里的青壮修缮的。你们早知村里会搬来我们这么一户人家,为何昨日不阻拦,偏偏今日到这里拦路?”
刚刚林姝在他们吵嚷时就看出来了,这十几人应该就是为首这三位男子的家人,什么不愿与贪官污吏的后人做邻居之类的话,林姝一个字都不会信。
那男子见她这么问,停顿了一下,才有些磕巴的说道:“那是...那是因为我今日刚刚回村,再者说,我们只知道你们会来我们村,又不知你们具体哪日来。”
林姝双眼微微眯起,看见那男子是用左手拿着棍子,右手一直藏在袖中,袖口上还带着血迹。
他漏在外面的左手虽然称不上细嫩,但也没有一丝老茧,林姝见过农人的手,双手都是常年劳作被磨出的老茧,天气干冷时还会皴裂起皱。
像他这般的,明明生活在农村,却手上无茧,可见不是个常下地劳作的。一个不爱劳作、右手有新伤、行事又蛮不讲理的人。
林姝想着这类人不外乎都会有几个不正当的爱好。
她装作惊奇的咦了一声,对随后赶来的林娴说:“长姐,你看这位大哥是不是有点眼熟?今日早些时候,咱们刚进城,经过一家赌坊,当时见到一人被赌坊里打手打了出来,你看是不是眼前这位大哥?”
林娴疑惑的看了林姝一眼,她们什么时候经过赌坊了?倒是一旁的林栋反应过来,他笑着说:“好像是吧,当时大姐还指着那人教育我,说做人千万不能碰赌,一旦沾上赌博人就废了。”
那男子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