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量问道。
“反正已经没有我们什么事了,不如看看结果吧,万一最后出价的不是栽盹先生呢?”欧亦然轻笑道。
雅量左拳在右掌上一击,低声道:“对啊,若是黄牛党接到了最后一棒,他们的这场戏就演砸了。”
这时候,拍卖师似乎才想起了上午那一幕,想起了雅量,只听他说道:“女士们先生们,这张九九版五十元超大福耳币的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上午那一张,可是八号牌的先生自始至终没有参与出价。我不知道这位先生是何想法,想必大家也一定很好奇,八号牌的先生为什么没有参与竞价?”
拍卖师推波助澜的话,把绝大多数与会者的目光引到了雅量身上。
连粉红女郎都转身看了过来,天知道她是怎么盯上雅量的,因为上午她并不在现场。
“瞧见了吧,这是打算逼我们接盘呢。嘿嘿,拍卖公司果然和黄牛党是一伙的。”欧亦然轻笑道。
“我们就当是没听见。”雅量释然。
“一百六十万元。”栽盹先生举牌。
“一百六十三万元。”那位先生喊道。
“一百六十六万元。”栽盹先生又举牌。
“该粉红女郎叫价了。”雅量轻笑。
“一百六十八万元。”果然,粉红女郎高高举起了号牌。
与会者的目光又重新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欣喜的看到,此刻这张九九版五十元超大福耳币的叫价,已经比开盘价足足高出一百万元了。而八号牌的先生依然稳坐钓鱼台。”拍卖师又开始煽风点火。
“一百七十万元。”栽盹先生举牌。
“一百七十三万元。”那位先生喊道。
“瞧好吧,这场戏越来越精彩了。”欧亦然乐道。
“欧总,我们不如退场吧,他们似乎是有意演给我们看的。”雅量建议。
“栽盹先生好像越战越勇了,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呢?”欧亦然置若罔闻。
“他不会也是黄牛党吧?”雅量猜测。
“按他上午的表现,应该不是。”
“眼看接近二百万了,上了这个位置,溢价空间就微乎其微了。”
“一百七十五万元。”栽盹先生喊道。
“一百七十七万元。”粉红女郎举牌。
“一百八十万元。”栽盹先生似乎有点急了,跟价越来越紧。
“我们不退场,更不怯场,这样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