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李丽质擦头发的叶瑄闻言抬头看了眼窗外,看了眼被人搀扶着缓步走过来的鸡之芳和雒书雨,摇头:“媳妇儿,不用救她们。”
“早在当初她把一岁的我丢出家门时,我们的亲缘关系就已经尽了,我在五岁那年给她挡过一劫,已经救过她一命,我们之间早已经两清了,生育之恩我都不欠她的。”
李丽质迅速伸手抱住了叶瑄的腰道:“嗯嗯,夫君,以前你受苦了,以后有我在……”
…………
鸡之芳和雒书雨一前一后的走到叶瑄家大门口,看到叶瑄家门都倒地了,屋里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雒书雨眼里闪过嫌弃。
见王翠花和王水芳倒在地上昏迷了,雒书雨当即道:“妈,你还意料对了,她们看样子是真失败了!”
“不过不是让王水芳带着村里的长舌妇们来吗?怎么其余一个人影都没有?”
鸡之芳刚要回答雒书雨的话,这时看到从里面屋里走出来的李丽质,鸡之芳一愣。
雒书雨一看到李丽质的脸,眼里闪过嫉妒,她怎么能够长得比自己还漂亮。
雒书雨当即迅速打量了李丽质一番:身上穿着一件宽大到膝盖的衣服,脚上穿着一双极其不合脚的大布鞋,头发完全披散在身后。
整个人看起来就跟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娃娃一样。
而且她的指甲还是渐变发黑的,从指甲底部逐渐变黑,指甲顶部是乌黑的。
指甲上面还萦绕着流动发黑的亮光,雒书雨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指甲。
雒书雨当即双手叉腰,微微仰头斜着眼睛看着李丽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质问:“喂,死女人你是谁?你的指甲是在哪里那个人给你做的?”
李丽质闻言,看了眼自己的指甲,秀眉轻挑,语气平静的道:“我是叶瑄的夫人,这指甲是在棺材里我自己做的。”
躺在棺材里它自己日久天长一天天的变成这样的,可不就是在棺材里自己做的。
李丽质话音一落,鸡之芳一惊,盯着李丽质目不转睛的仔细打量了起来,就跟打量一个货物一样。
雒书雨自动忽略了李丽质说她是叶瑄夫人的话。
一听李丽质居然说什么棺材这种不吉利的东西,雒书雨顿时就以为李丽质这是在诅咒自己去死。
雒书雨当即抬脚狠狠的踹了一脚脚边的王翠花后,就咒骂道:“该死,你个臭婆娘居然敢诅咒我去死,管家,去给我掌嘴,打烂她的嘴,在划破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