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好似蕴含电光，眼眸扫过，就让人有种酥麻感觉，不由心生畏惧。
“原来是你！”
陆沉看到那女童，眼中不由流露出惊讶之色。
他没有见过这个女童，但却永远不会忘记这双眼睛，虽然如今外貌已大变，但那股气息，却是绝不会错。
“玉带金雕！”
是的。
眼前这个小女娃，就是刚刚和山君大战的那头玉带金雕。
陆沉明明看到它陨落于山林之中了，谁能想到，她竟会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要不是自己感知敏锐，恐怕也难以发现。
“你没有死？”
“你不也一样没有死吗？”
女童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之前，它就说过这样的话。
陆沉深怕她看出自己的深浅，不敢与之对视，只是暗自握紧了手中的玉符，尽量不让自己露怯，淡淡地道：“看来你之前渡劫，并未失败，已能化形成人了。”
“也不算成功吧，金雕之躯不死，我也不能脱胎重生。”
女童摇了摇头，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陆沉则是一直在暗自观察，发现对方虽然化形成人了，但身上的气息却远没有之前那般强横，甚至有些虚弱。
看来，对方应该是渡劫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问题，受伤不轻，被迫要舍弃金雕肉身，才能由此脱胎化形。
换而言之，现在的女童，并没有妖王时期的巅峰力量。
甚至，可能很弱。
想到这里，陆沉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再次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故意诈死脱胎，也对你们妖族之间的争斗不敢兴趣。但你我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闯入本座道场？”
“井水不犯河水？”
女童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皱起。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