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傅友德呵呵冷笑。
武将打仗,文臣话语权?
他开始觉得未来的日子,也没有那么好了,至少现在,他打仗时,还是有很多话语权的。
朱元璋却开始沉思:“之前说宣府守将杨洪的儿子贪污,是土木堡诞生的谜因之一。这贪污,必是导致边防糜烂的重要因素之一。于谦增设巡抚文臣,也许不是为了争夺打仗的话语权,而是为了查贪污。”
对上这个,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
他们知道,没有什么比查贪污与朱元璋绑定最深的了,可以说,一说起贪腐,老朱的灵魂就开始振颤了。
老朱前后这么一思量,自觉是看透了于谦的深意,便颇为赞赏地笑起来:
“查贪腐,何错之有?错只在,于谦这个兵部尚书,没有碰上咱这个知心人!若是咱来说,咱就让武将好好打他的仗,文臣好好查贪腐,任何敢伸手的文武,咱都把他给嘎了,看是他的脖子硬,还是咱的刀够利!”
【石亨就比较复杂了。
在土木堡之变的前置战役,大同阳和关之战里,宋晟的儿子宋瑛、朱荣的儿子朱冕战死,独石亨逃回京城,并被下狱。】
无论听几次,朱棣都感觉怒发冲冠。
此时此刻,他也想像嘉靖那样呐喊道:这都是朕的人才啊!这都是朕那知心人的后代啊!
【是于谦救了他,推举他戴罪立功,令总京营兵马。
石亨在北京保卫战里,担的起武将首功,与于谦配合默契,荣升武清伯。
乃至于实录出现了:“人心倚赖,系国家安危者,惟兵部尚书于谦、武清伯石亨而己”这样的夸赞之语。
如果说,于谦是景泰最先信任并笼络的文臣,放到武将里,石亨就是那个人。
和于谦从兵部侍郎提到兵部尚书这种升迁不同,石亨是从谷底被拉出来。直接从戴罪之人,一步登天,变为伯,又在登基后变为侯。
景泰很信任这种履历,我都再造你的人生了,你总得为我效死吧?
所以病了后,景泰选他为重要祭祀代行礼仪之人。本该是陈懋来的,陈懋之前就是代行礼吉祥物,不知道是病了,还是其他原因。(陈虽也被放置py了,但比王骥体面)】
朱元璋摇头:“若陈懋真是病了,那咱这孙儿的运气,是真的不行!”
【如上述所说,于谦的军队改革,增加了文臣话语权,石亨也不喜欢这种被牵制的感觉,他和曹吉祥在换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