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臣臣,纲常伦理,名声人望,他们都是讲究的。”
朱棣:“从堡宗到成化登基,若中间有人能代行权利,也只能是太后。但不对啊,太后是不可能治罪于谦的,她的权利本就来的不够正当,若想治罪这样一个功臣,朝廷百官一定会极力反对……”
说到这里,一道灵光,猛然闯进朱棣的脑海。
当他捕捉到这灵光,并将其看清的时候。
以朱棣之城府心思,也瞪大双眼,只觉寒意遍体,全身发麻。
“谁都不是,那就只能是堡宗了!堡宗,竟没有死在土木堡吗?!”
穿堂寒风阵阵,吹得那便殿门口的烛火飘摇。
那于火光之下,投于墙上的阴影,便也随着这火光,时而拉长,时而折叠,变幻出种种怪诞阴森的模样来。
须臾,姚广孝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这口气,很悠长,仿佛自胸腔的最深处,倾吐出来。
“如此,便说得通了,那堡宗,恐怕不止没死,还如那唐玄宗一般……”
安史之乱中,唐玄宗被追得四下逃窜,半壁山河陷于战火,真可谓狼狈万分,体统尽失!
“但,就算如此,又何必杀死于谦呢?于谦保卫了北平,也是功劳一件啊。”姚广孝思量道,“莫非是功高盖主?”
“哼,功高盖主?真是给这竖子贴金!”朱棣却冷笑,厉声道,“依我来看,恐怕是那于谦,为了保卫北平,而没有及时引兵去救堡宗,便叫堡宗从此记恨上了他,回来之后,便找个由头,把他给杀了,好泄心头之恨!”
“好啊,好啊!”
“真是我的好曾孙!”
“半分都不肖乃祖的家伙!自己没长半分打仗的本事,却长了颗这般小的心眼,也不知我的好圣孙——”
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朱棣也有一点咬牙切齿了。
“是怎么把他教出来的!”
然而再想一想,这好圣孙,享年也不过三十有六,一时之间,也只能默默无语。
终于,他对着姚广孝,便在这昏暗烛火、呼啸冷风中,凄凉哀叹道:
“我被称为永乐大帝,文治武功,均为上上之选,帝皇之中,亦是人杰,一生不算错付。可我的儿子,只知文治,没有武功,我的孙子,早早谢世,我那曾孙,更是兵败土木堡,侥幸脱生,不发愤图强也罢,偏偏心眼只有芝麻粒,为一己之私,屈杀能臣,断了自己半壁江山!
难道我就只能看着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