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沉默了一会儿：“进来说。”
“不必了。”
程年拒绝的干脆，眸色也慵懒了几分：“前几次，我冲动的对你动手，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从小到大一起玩的发小。”
“我知道。”沈景州垂了眼眸，那神色让人看不清：“但是，她是我一直找的人，你知道白月光的杀伤力吗？她，就是我一直找的白月光。”
这一瞬，程年的眼底有了几分杀意。
表情甚至是变得骇人。
他程年，不只是悬壶济世的医生，也不只是程家那个掌控一切的小程总，他也是那个骇人听闻的小阎罗程二少。
沈景州仿若未见，继续说道：“你敢说，你不知道……她是我要找的人吗？”
问这话的时候，沈景州那平静的表情也有了变化，带着几分疯狂：“从最开始，你在大学里面见她的时候，你就知道她是我要找的人了，程年，是不是？”
他的手也死死地捏紧，双眼紧紧盯着程年的脸。
程年的脸上有一瞬的变化，很快又掩藏好。
他别开眼：“不知道。”
“如果不知道的话，你为什么关注她？我不信，只是因为她外形条件好，陆南枝的外形条件也不差，舒雅不至于让你这个身边美女如云的程少，目不转睛的跟着。”
程年没有出声，倒是沉默了起来。
他记得，初初见舒雅的时候，就想到了沈景州念叨着的那个永远都不会见到的白月光。
甚至，在那时候、他还对舒雅做了个简单的背调。
所以他更加确定，舒雅就是沈景州心里的白月光，只是变化有点大。
而后面为了弄清楚舒雅为什么能这么吸引人，他也沦陷了。
从此后，他在潜意识里就一直在害怕着沈景州会认出舒雅。
沈景州冷声道：“程年，是你对不起我。”
在看到程年的反应后，沈景州忽然觉得一切豁然开朗，甚至在心底那些不希望展露出来的感情也开始大肆的往外涌着。
他冷笑一声：“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的事情，突然就想通了，程年，你用尽手段，怎么好意思……”
“沈景州，她是我老婆。”
程年打断了他的话：“你跟她的曾经，不过是你的暗恋，她现在是我的老婆，你最好离她远一点。”
程年点燃了一根烟，神色冷淡：“当然，如果你拒绝，从此后我们就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