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感的怀抱中。
“浅浅,捂住耳朵”。
像是救赎一般的声音击在了黎浅心上,黎渊的到来,加在她身上的一切禁制全部被打破了。
她恢复了自由的行动,龟缩在他的怀抱里听话捂住还有些耳鸣的耳朵,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声音说:“她...你能解决她吗?不行咱们就跑。”
“嗯,不怕”,黎渊拍拍她的后背,将人按在胸口,见她已经老实捂好耳朵了,便抬起头直视前方的女巫。
“洗衣妇?”
对于自己能轻而易举脱口喊出女巫的名字,黎渊没太过追究,他只是遵循着本能,碧蓝的竖瞳内,点点蓝光浮在眼尾,妖冶又致命。
他平缓的声音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就是你吓到我的浅浅了?”
“啊!!!”
女巫再一次的尖叫,比上一次直接高出了几个级别,厕所里,家里的玻璃窗,全部应声碎裂。
无数碎玻璃向黎渊袭去。
男人只是散漫的站在那,周身的地板上,几道水柱冲天而起瞬间吞下所有玻璃。
他都没管那些微不足道的小道具,耀眼的蓝色光点萦绕在身边,带着寸寸杀机。
厕所里的女巫将目光对准那双杀戮之眼时,尖叫的声音戛然而止,向上泛白的双眼都带了不可思议和极致的恐惧,整个人萎缩下来趴在地上,用着古老的腔调说道:
“饶恕我,神...”
她都没能叫出那位暴戾神明的名字,没来得及献上自己这点可怜的忠诚以求宽恕,被蓝点包围后整个身体直接炸开变成了一堆没用的黄土堆在了地上。
那些被水柱包裹的碎片就像拥有了生命,自动飞到只剩下框架的窗户上,瞬间恢复如初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室内变得静悄悄的。
黎浅在他怀中躲了好一会,捂着耳朵的手才拿下来了一点试探的问:“没..没事了?”
黎渊主动松开她退后一步,“我去打开灯,没事了浅浅”。
明亮的吊灯洒下光明,黎浅还是站在原地,她瞄了一眼自己的跟前,地上只散落着一堆潮湿黄土。
她跨过土壤打开了厕所的暖灯,里面很干燥没有她刚刚听见发大水似的咕噜声,只是掉落在地上的牙杯,显示着刚刚女巫的分贝声是有多么的大。
她揉了揉耳朵返回客厅,有些疑惑的看向窗户,“我刚刚明明听见窗户碎裂的声音了”。
她是捂着耳朵,可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