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各自拿着将兵刃的刁奴顿了顿,李流一马当先,“怕个屁,他一个人,我们一群人!”
一魁梧大汉,手拎棍棒,挤上前头,沉声道:“上!”
只见他一跃而起,肌肉盘虬,棍棒高高举起聚力,大喝一声,嗡嗡落下!
随即众人似见阻拦之人嘴角微翘,不以刀刃,而以刀背,上撩一扫。
棍棒即刻断裂,刀背去势不减,直直打中大汉胸口,
如断线风筝,那魁梧不凡的大汉便瞬间跌落下来,
重重砸于地面。
大汉一招即败,但勇猛气势却激励起了余下的奴仆,一个个面露凶相,操起家伙,往上冲杀。
楼下嫖客见被卫景招来的王云木偶一刀一个,三下五除二,一个个奴仆便倒地不起。
仅余放出豪言未冲上前的李流仍站楼下。
尔后三楼传来一阵颇为淡漠的声音:
“往后春风楼与你李家再无瓜葛,
李坚秉已死,尔等小鱼小虾,我无甚大兴趣。
往后夹起尾巴做人,若是再敢来招惹,那下次我会登门好好拜访。”
李流听着声音,见那一人当关的刀客没了动静,转身离去。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狼狈不堪。
一楼嫖客戏谑看戏。
“往后李家再也不是乐南当之无愧的土霸主喽。”
“说话之人是每日坐拥清莹之人?听声不似那人呐?”
“我早看李家人不顺眼了,作威作福,造该如此。”
“为民除一大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