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门门道理,他没念过书,不懂,也不需要懂,能赚钱便是天大的好事儿。
话说回来,前几日自惠阳县而来,路过山林中捡来的这猴子还真聪明,
猴性多动,惯常较不好调教,可这猴,嘿,凡事只教过一遍便会,而且似能听懂人话一样,
想来应是哪家猴杂耍所遗失之猴罢。
刚捡来时,此猴遍身伤痕,想必便是这猴子出逃的缘由。
耍几十年猴戏,孑然一身,只将猴当作后辈童子的老人明白,猴人虐猴,与造孽无异。
卫景吃罢,付钱起身,乐呵呵地又朝猴子盘中扔了几枚铜板,扬长而去。
……
甫一回铺,矮胖的郭金肩膀缠着纱布,探头探脑过来。
那副模样与前日的阴鸷、昨日春风楼里的豪迈反差极大。
三面角色,没当上一位戏子,白瞎了天赋。
“郭叔,来小店中有何事?”
卫景拿着一把扫帚,四处打扫,头也不回道。
郭金讪讪一笑,干咳两声道:
“卫小哥儿,昨日之事我已听花鸨说了,多谢卫小哥及时出现,仗义相救。否则我已是那妖精口下亡魂。”
卫景顿下手中动作,延请郭金坐下,“郭叔,那妖精怎就瞧上了你?”
春风楼之人谈话中说,狐妖甘愿半价为郭金自荐枕席,定是郭金身上有何神异之处。
总不可能是瞧上这矮胖子。
郭金笑容骤然一凝,思索半响才道:
“我曾问阿紫……那狐妖,为何钟情于我,她提起其他人都是中看不中用得银样镴枪头,而我精气足,恢复快,能满足她。”
“那狐妖虽附身胡紫身上,却从未伤人,昨日之所以欲杀我,是因行床第之事时,玩得太欢,狐妖不小心显露了狐身,被我瞧见,怕我寻来和尚道士除她。”
“所以她出入春风楼,或许只为一响贪欢?”
淫狐啊。
这郭叔年岁有四十许罢,还能有远超常人的这般体力,不愧是老鳏夫。
卫景审视郭金裹缠的纱布,眉头微皱,“你在那纸扎后背上点了痣?”
郭金听闻问话,面容一垮,脖颈左右扭动端量后,小声恳求道:
“怪的是我给纸扎点的黑痣正是我胸口血洞处!
卫小哥,您是高人,能够给出个法子,破了这咒?”
卫景翻了个白眼,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