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如这位,独坐饮酒,颇为孤寂,仿佛与周身格格不入,
应是为情所困的痴傻少年,来此一醉方休罢。
这般有情郎,最是可爱。
许久不曾尝过这般纯净的雏郎滋味呢。
花鸨轻舔赤唇,手拎一壶酒,扭着纤细腰枝走来,扑在卫景怀中,在他耳边轻吐幽兰,笑吟吟道:
“公子何自独饮?不如我来陪公子可好?”
感受着怀中的娇躯,卫景洒然道:
“旁人女子,无需多伴,若是妈妈相陪,自无不可。”
“妾身闺名蔓竹,不知公子大名?”
说闺名,这是让他莫叫她妈妈。
卫景阅历丰富,花蔓竹自小混迹青楼,同样是个中高手,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渐入佳境,
纷和着月至中天时空气中传来的暧昧之气,
花鸨开口言语道:“公子可知春风楼花魁,不如往楼上一见。”
卫景不知今夜花魁已被城中豪强公子包场,
不疑有他,起身与花鸨上楼。
花鸨心中所念则是,既然这卫公子没动静,那自己便先将他诳至厢房,反锁门窗……正行好事。
二人行至三楼,却陡听一房内一声惨叫。
是郭叔!
这,这么刺激?
花鸨面色一变,多年经验使她能够迅速判断出,“声音不对。”
连忙敲门。
“阿紫,阿紫?”
房内无人应答。
此刻,花魁清莹小解,恰好路过,亦凑上敲门。
卫景推开二人,动用蛮力,一脚踹去。
连踹数下,门方敞开。
一阵冷风拂过,
是因窗口洞开,与门对流而成。
门内,郭金正躺于床榻,不知死活,胡紫躺在地面,躯体半遮半掩,尚有意识,哭哭泣泣道:
“妈妈,有一条狐狸妖精害了郭郎,若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亦将命不久矣。”
卫景冷笑一声,走上前去,真气丝线勾连,正要唤出二爷,予装模做样的妖精一击,
那‘胡紫’却异常警觉,感受到卫景丝丝缕缕的真气调动,登时炸毛,幻作一尾赤狐,自娇躯中蹿出,倏然跃至窗台。
“练气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