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辽东一会,便连同天使大人一起,在我辽东歇息一晚,也让某好好招待一番。”
听得公孙瓒此言,刘焉与传达旨意的小太监纷纷喜笑颜开,当日晚间与公孙瓒把酒言欢,第二日直到日晒三竿方才起身离去。
而在那太监离去之前,更还再三叮嘱公孙瓒,早些安顿好冶下便起身,万不可叫陛下久等,公孙瓒也都满口应承了下来。
待到那些共干人员皆离去之后,公孙瓒则是召集麾下一众文武商议道:“诸位怎看此事?”
听得公孙瓒询问,那张飞则是第一个大笑说道:“哈哈,大哥的功绩被朝廷知晓,这是好事啊,不管别人怎么说,大哥你动身前往洛阳,俺可是要紧紧相随的,俺长这么大,可还从来没有去过洛阳见过皇帝呢,嘿嘿。”
张飞说着说着,便嘿嘿傻笑了起来。
看了张飞这般孩子模样,那徐晃则是说笑道:“翼德此时怎不惦记着守卫边疆击杀贼寇了,却只想着去那洛阳见识热闹?”
“关外那些异族都被我们打成了那般模样,又怎敢再来犯边,俺看近几年他们都不敢再来进犯我辽东了,既然留在这里也是无仗可打,俺还不如跟着大哥前往洛阳见见世面,也好护得大哥周全,大哥你说是不?”
听了张飞的自白之后,公孙瓒也是笑说道:“你这憨货,这时却倒是不憨了。”
“嘿嘿”听了公孙瓒的笑骂,张飞脸也不红,只抬起大手不住地在脑后摸索,那般模样,倒是逗得大家伙忍俊不禁。
除却张飞这般吵闹着要争取跟随公孙瓒入洛阳的名额之外,那田畴则是分析道:“主公先前关外大败乌桓,鲜卑两大异族,乃是无上战功,想我大汉近些年来,边疆一直受那些关外异族的侵扰,即便朝廷也无他法,甚至前些年朝廷组织的大军进入草原也是大败而归,自那之后,我大汉便一直处于疲惫防守状态。”
“而主公的这一场大胜,可以说是胜出了我们汉人的自信与骄傲来,也难怪刘焉太守急着上报朝廷主公之功绩,不论从何处看来,这都是一桩好事,主公大可借此时机步入仕途,不论是对主公还是对我们辽东,都是只有益处,并无害处。”
“田畴所言虽是,可如今朝廷之中也并不太平,第二次党锢之祸闹得人心惶惶,主公此时崛起于此,真个不知是福还是祸。”
田畴分析完毕后,那刘纬台便是抚着胡须慢说道。
听了刘纬台所言后,公孙瓒也是惊疑地看了他一言,先前公孙瓒只以为这刘纬台是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