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便不在此多叨扰公孙大人了。”说着,那太监就要转身离去。
公孙瓒见后,又是大步走上前去,同时将怀中早已备好的一包银子递到那太监手中,并说道:“公公,此乃下官一些心意,还望公公给张让常侍带回去,就说是公孙瓒孝敬他老人家的。”
那太监听了公孙瓒之后的一番言辞后,更是眉开眼笑,暗道这辽东偏僻之地也能有这般识时务之人实在不错,随即二人又说笑了几句,便各自分开。
而在目送那张让心腹远去直到不见踪影之后,公孙瓒的目光则渐渐冷了下来,方才其赔笑所说之言语,自然并非出于本意,只是奈何眼下形式比人强,他想要在这个时候擢升而上,就免不得昧着良心说些谄媚的话。
不过好在此乃边疆偏远之地,他总共也见不到几回那些奸诈小人,是以只需在其来时偶尔恶心几回也便足够了。
随后,瓒妻刘氏抱着女儿行上前来,喜道:“奴家恭喜夫君荣升县令。”
“孩儿也恭喜爹爹荣升县令。”此时公孙续也跑上前来朝公孙瓒拜喜。
至于这本地军民,则更是纷至沓来,为这公孙瓒拜喜恭贺,公孙瓒也随之一一回礼。
就这样,三日之后,公孙瓒一家四口则就此离开这偏远之地,去往其将要任职的涿县。
在其行往涿县之时,于那半路之中,却有着二十余人在前方等候。
瓒妻刘氏见前方有人影闪烁后心中惊惧不已,只怕是有山贼盗匪或是仇家在此劫路。
公孙瓒见后心中也是一顿,随即其安抚好妻子道:“夫人你且在车里等候不要出来,看好续儿与婷儿,记住,没有我的话你们千万不要出来。”
“嗯,夫君你也要万分小心。”刘氏口中应和着,也不忘提醒公孙瓒注意安全。
随后,公孙瓒则是亮出了那杆伴随他征战厮杀过的双头长枪,立于那匹雪白战马之上,缓缓向前行去。
见公孙瓒行来,那二十多道身影俱有晃动,而后其众便是听得公孙瓒喝问道。
“不知诸位在此拦路等候,却是有何贵干?”
公孙瓒声本洪亮,此刻虽是在空旷野外,可却也依然声震四方,对面那二十多人都听得甚是清楚。
而后,那二十多人为首者,本是低着的头颅突然抬起,面对着公孙瓒大声道:“长史大人,我等皆愿伴随在长史大人身旁,还望大人收留我等!”
“还望大人准许我等伴随大人左右!”
那领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