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月浅舒怀孕之后,夜修尧整个人的心思都投到了妻子身上,公司的事情多交给了严三和下属们打理,他只需要掌控整个大方向,再让严三将必要的文件送到江家给他批审。而后所有的心思都在照顾月浅舒。
当然,考虑到江华还没将翠儿追到手,夜修尧没有立即将妻子和丈母娘带走,生怕表姨一个人留在家里会倍感凄凉。
但家中的活计,却是从来不让月浅舒再碰一下,吃的喝的更是源源不断从外面弄回来,每天花样翻新,还不劳丈母娘和表姨动手,全部自己亲力亲为,全过程亲手完成,生怕中间出任何差错。
月浅舒偶尔乱动一下,还会被他勒令回来坐好,至于上班那点事儿,不消说,夜修尧当然是不允许的。
管得太多,月浅舒难免生出异议,向夜修尧抗议道:“修尧,你干什么?我不过就是怀个孕,又不是不能动了。你这样将护在身边,有哪个必要吗?再说了,成天憋在家里,多闷?你还是让我去上班吧?好不好?”
“不好!你现在的要任是吃好喝好睡好,旁的事情不用担心,如果觉得闷就跟我说,我带你出去玩,但是没有我在身边的时候不准乱动一下,知不知道?”
“你……”每次得到的都是这个答案,月浅舒难免有些憋闷,便说,“夜修尧,你霸道!你混蛋!你干嘛这样子?简直就是个暴君吗?都不用考虑我的感受吗?成天黏在一起,我都看腻了知不知道?”
“月儿?”
“浅舒!”
周娥和周敏涛看到了夜修尧的用心,自然也看到了夜修尧骄纵之下的月浅舒越渐变得任性,虽然她们俩理解她被夜修尧过度保护的苦闷,但看腻了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出来?
二人一人一声,想要勒令月浅舒住口,同时也对夜修尧愧疚地笑了笑。谁知夜修尧根本没有生气的迹象,依旧一副好脾气将月浅舒搂在怀中,安抚说道:“浅浅看腻了我?那么想看谁?只要你说的出名字,我保管给你找来观赏。”
“夜修尧,你!”
月浅舒气得叉腰站了起来,还没开口训斥夜修尧呢,就被周敏涛训斥了。周敏涛说:“月儿,你这孩子太胡闹了!修尧是关心你、在乎你,你怎么能这么吼他?何况他说了,你要是闷就跟他一块儿下去散散心,用得着大呼小叫吗?”
“妈,我不是,我就是觉得他……”她不是不知道夜修尧的好,不是不知道夜修尧的体贴,就是觉得自从怀孕过后,夜修尧对她的掌控太过了,一点儿自由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