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时候,已经年迈、不习惯懒睡的周娥起来了。
想着儿子要上班,周娥窸窸窣窣刷牙洗脸之后就奔厨房而去,却在经过客厅的时候被沙发上的一团‘东西’吓了一跳。
周娥是个经过风浪的女人,不是特别严重的场合不会一惊一乍。
见客厅啥沙发上裹着一包东西,周娥首先想到了什么不明物体,赶忙抄起扫把,向沙发走了过去,却在下手的前一瞬,认出了沙发上躺着的正是夜修尧。
“修尧?修尧!”
周娥长舒出一口恶气,走到夜修尧跟前推了推夜修尧的胳膊。
见他没醒又加重了些力道,夜修尧这才缓缓醒来,擦了擦眼睛见是周娥,忙抱着被子坐起来,不好意思地说:“表姨,吓着您了,不好意思。”
“没事,只是修尧,你怎么搁这儿睡了?昨日夜里没听见你过来呀?怎么了?”
周娥不是个不会看脸色的人,也不是个不会观察时局的人。
见夜修尧那么高大的一个大男人将就在自己家的小沙发上,而且还是这般疲倦的样子,很快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修尧也没打算全瞒着。
毕竟大半夜跑人家家里,没个正当理由说不过去。
他揉了揉眼睛,醒了醒神,而后坐正对周娥说:“表姨,不瞒您说,大半夜跑这儿来打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
事情是这样的,昨日我不是把浅浅接回别墅玩了一下午吗?”
“嗯,怎么回事?和浅舒吵架了?”周娥皱着眉头问。
夜修尧赶忙摇头:“不是,表姨,这件事比吵架还严重,您听我细细跟您讲,事情是这样的,昨日我和浅浅回到家,我感觉人有些疲倦,脚也挺累的,就倒头睡了。
留浅浅自己抱着电脑在那儿弄她的简历,谁知睡到半梦半醒的时候发现浅浅她、她竟在吻我。
开始没觉着什么,寻思是这丫头看我睡了不理她心里不高兴,拿我寻开心,但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浅浅是个保守的女孩子,又特别害羞,绝对不会这样寻我开心。
果不其然,待我彻底清醒后当真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我发现浅浅的反应完全不正常!”
“什么?”
周娥听得眉头都蹙成了一个川字。
问道:“修尧,这是怎么回事?在你家里,浅舒怎么会中、中那种药?”
“我当时也不知道!”夜修尧摇了摇头,继续说,“表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