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说的在理,之前意气之下和浅浅结了婚领了证,实在是委屈她了,不过至于回去一事,等待会儿吃过了饭,我再和妈您聊聊,可好?”就这么想赶他走?
可能吗?
老婆还没追到手。
他可不会就这么撤了。
不过这丫头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跟她妈说?不是诚心给自己添堵吗?
“夜修尧,你、你要聊什么?”月浅舒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心扑通扑通的,总感觉不是好事。
周敏涛则说:“不必了,夜先生还是回去吧,这破地方,我怕委屈了您!”
“妈说的哪里话?我虽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出身,但受的苦不必浅浅少,妈,您呐就发发慈悲,权当听听我的故事,怎样?”
夜修尧死皮赖脸地说着,见周敏涛不吭声了,心下一喜,觉得有谱,就开始殷勤地为周敏涛盛饭夹菜,当然,也为月浅舒服务,目的就是要让周敏涛看到他对她女儿的心意。
吃好饭后,夜修尧又和严三殷勤地收拾了桌子、碗筷,然后将严三派去了镇子上买东西。然后将月浅舒支开,走到周敏涛的跟前,笑嘻嘻地说:“妈,累吗?有没有精力跟我说说话?”
“夜先生,你想说什么?”
周敏涛淡淡地问了一句。
夜修尧则说:“当然是浅浅的事情,妈,更确切地说是有关我和浅浅的婚姻,我知道,您已经从浅浅那儿知道,我们俩当时是一时意气才去民政局领证的,但其实对浅浅而言是意气,对我却不是,旁的我也不多说了,只求妈您能给我一个机会,听听我心里的想法,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