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月浅舒,你一个人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说完,继续往前走。
月浅舒不解,再次拦在他的前头,问到:“夜修尧,你又发的哪门子癫?好好的,干吗闹着要一个人走?”
夜修尧停了下来,看向她:“好好的?你觉得还是好好的吗?看看你自己,看看你眼角的泪?怎么样,跟我在一起,丢人吧?委屈吧?想哭吧?”
“我……”
“今天还只是开始,月浅舒,你要是真的跟我在一起,这样那样的冷嘲热讽还多着。我娶你,本是要寻个自在,寻个舒心,寻个不被人笑话,不再受委屈。可你呢?成天摆出这副苦脸,感觉好像是人家欠了你什么似的,弄得我越加的难受,何苦呢?”
“我……”
“月浅舒,虽然我说过,我没有男人的功能,所以不会碰你,但你别忘了,那张纸并不是儿戏,咱们领证了,做不了实实在在的夫妻,人前人后,也得有个夫妻样。如果你接受不了,认为委屈了,那就趁早,走吧!不用管我,我横竖是个瘸子,早该死的瘸子,孤零零的来,孤零零的走,没什么大不了的。若是在路上让车给撞死了,更是一种解脱。”
说完,推开月浅舒,倔强地前行。
月浅舒则楞在原地很久。
没错,她以为她不在乎世人的眼光。
但当张霞和那个小女孩一家用异样的目光看向她的时候,她在乎了。
她觉得他真的给自己丢人了。
可她忽略了,真正难过的应该是夜修尧才对。
曾经,在她住进夜家的那个时候,她记得,他是何等威风?
长身玉立,英姿勃发。
人们谈起他,只会竖起拇指。
而今呢?
他残了,废了,不仅要忍受最亲最爱之人的背叛,还要接受世人的冷眼与嘲笑。
说起来,他应该比她更加不幸。
“夜修尧,你等等我。”
他是个倔强的人,也是个自卑的人。
这么负气前行,指不定真会出什么事。
所以她叫住了他,然后快步上前。
“夜修尧,对不起,我不该那样。”
“不用跟我道歉。”
“不。夜修尧,我不是在跟你道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还没有从以前的生活中扭转过来。是,我是有点不适应现在的状态,有点不适应人们的目光,但你应该知道,这才是刚开始,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