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轻胡思乱想的想了很多。
“主子的事,从来都不需要我们过问的,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了,这是规定。”伺候萧轻轻的那股丫鬟,有些唯唯诺诺的道。
她这样,会不会引来这位姑娘的不满意啊。这位姑娘是主子第一个带回来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带回来的女人,不管是谁,都会觉得这个女人,跟主子有着特殊的关系。
她这样,会不会让这位姑娘你觉得,是主子不愿意让人告诉她,他的行踪啊。
别院的丫鬟下人,都不知道祁王毒发的事情。
“算了,我自己去看他把。”萧轻轻衣服鞋子都来不及穿,朝着之前祁王在的那个院子走了过去。
“姐,您还没穿衣服呢。”丫鬟抱着衣服鞋子,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跟着。
“七,七——你醒了没?”萧轻轻满怀期待的推开祁王病房的门,然而,一室的清冷,让萧轻轻坠入了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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