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想开嘛,牛大夫你快想通吧。”
霎时间,众位媳妇妇女便将胡青牛团团围住,你拉衣袖我扯腰带,七嘴八舌如同菜市场。
转瞬将他淹没。
邪念。
好深厚的邪念!
卫风呆呆的看着丧尸围城般的场景。
感觉自己面前的人海中,汹涌翻腾着,满是邪恶念头。
这样下去可不行。
师傅可没哟舌战群妇的功夫。
“嘘嘘嘘……”
无计可施的卫风,只能借助于口哨。
哨声响起。
轻轻的,柔柔的。
远远不及妇人们的声音嘈杂。
但却传到了她们每个人耳中。
而后,顽皮的曲声翻过院墙,传到了邻居家中。
“当家的、老朱,别,真来不起而来,求求你……”
朱陈氏沙哑的呼喊声隐隐传来,如泣如诉,听得每个人心中一紧……
一个时辰后。
卫风终于送走了镇上最后一波闻讯赶来的夫妻。
丈夫抱着娇滴滴的妻子,挎着腰间长剑,脚步匆匆往回跑时,还不忘夸赞一句:“阿风这手、这嘴功夫,可比海狗丸、天竺神油、男子汉等东西强多了!”
卫风摇摇头,只觉得此刻,自己的嘴比剑都硬。
“风啊,”胡青牛走过来与他一起坐在门槛上,“今日为师听你一曲,忽然想你师娘了。”
“要是你早些学会这一手,十年前……唉。”胡青牛喟然长叹。
正在卫风打算宽慰师傅两句时,大门口忽然现出一个湖绿色的身影。
“请问,蝶谷的胡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说话的是名身着湖绿长裙,身材窈窕,有着好看的鹅蛋脸的漂亮姑娘。
“胡青牛先生吗?是住这儿。”在院子里为师徒二人缝补着衣服的双儿回头唤道,“师傅,有人找您!”
听到对方的问话,与昨日赵敏来时有异曲同工之妙。
卫风霍然起身,“有什么事吗?”
“我家小姐让我给胡先生带个口信。”鹅蛋脸姑娘问道,“你是胡先生吗?”
“我是胡青牛,”胡青牛起身,拍拍卫风肩膀,“你家小姐是?”
鹅蛋脸姑娘并不回答,却忽然满面肃穆,轻轻吟唱了一句:“焚我残躯,熊熊圣火。”
胡青牛悚然变色:“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