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去给双儿收拾房间。”
见双儿胸有成竹地去了厨房,卫风松了一口气,跑进了西边第二间厢房。
看出卫风不开窍,牛清湖也并不强求。
摇了摇头,将背篓最上方的虎鞭取出,清洗两次之后,用抹布擦得干干净净。
而后走进药房,站在分别标注着“心肝肾脾胃”的五层酒柜前。
“心肝脾胃”四层各放着一只小酒坛,而“肾”字层,却是密密摆放着五只大酒坛。
将虎鞭小心翼翼地放进“肾”字层最中间的酒坛,轻轻盖好盖子。
牛清湖长长出了口气。
今天这位叫做郑霜的妇人,不是易与之辈。
是以他才找借口拖延,日后再说。
明日喝了这酒,应当是有力气应付了。
牛清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心中燃起了信心。
不到半个时辰后。
厨房里飘出了阵阵香味。
“师傅,风哥哥,吃饭啦!”
双儿捧着木托盘,端出来四样精致的菜色,一一摆上石桌。
中间是一盘飘着鲜香白气,令人垂涎的清蒸鲜鱼,出锅时淋在鱼身的热油,还在滋滋轻响。
左边是一盘外焦里嫩的油焖茄子,与一盘嫩绿清甜的清炒时蔬。
右边是一只白瓷海碗,装着一碗羹汤,是切得细如发丝的文思豆腐。
“时间匆忙,只能随便做几样小菜,”双儿盛出两碗羹汤,先双手捧给牛清湖,再递向卫风,“师傅、风哥哥,快尝尝。”
“双儿做的,肯定好吃。”
牛清湖带着和蔼的笑容,拿起勺子,吸了满满一大勺入口。
忽然身子一顿。
“师傅,好吃吗?”
双儿一双大眼睛中,忽闪忽闪的,满含着期待。
牛清湖皱了皱眉,将口中的汤咽了下去,夸赞道:“好吃极了,这是师傅平生吃过,最好吃的文思豆腐。”
这道菜是第一次吃。
所以倒也没有骗双儿。
牛清湖暗自安慰自己。
“嘻嘻,”双儿开心极了,又看向卫风,“风哥哥,你也尝尝,看看合胃口吗。”
卫风点点头:“嗯!”
他见这羹汤做的精致漂亮,又听师傅评价甚高,当然不虞有他。
本就在外面跑了一天,还参与了生平首战,他早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