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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释然道:“条件是,她的商号好像遇到很多问题,遭到很多人黑吃,我就在想,有这么一位商税缴纳的大主顾,对于咸阳,对于大秦,也是有好处的,与其把人赶走去其他的国家交税,还不如来我们咸阳,给政哥哥充私房钱。”
小狐狸分析的头头是道,尖尖的发髻晃来晃去。
嬴政俊美眉目里满含着笑,认真看了她片刻,“嗯,寡人的桃桃最聪明,还懂私房钱。”
白桃顺杆子爬,“那不,我不仅聪明,可是极为,极为,为你着想了呢。”
少女古灵精怪的样子,逗得他闷闷的笑,将她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嬴政走出寝殿,“事情寡人会派人打点下去,不过先用完晚膳也不迟。”
白桃点划着他肩膀上的图案,“政哥哥,别人知道你这样么?”
“怎样?”
“管吃管喝管玩。”
“这全天下也只有桃桃这般不省心,和这般让寡人开怀。”
他将她放在膝上,扣住她的脑袋一个深吻。
白桃已经被亲习惯了,右手还不忘抓着锅盔给他包个羊肉酱料味的。
嗯,也好堵住他爱亲亲的嘴。
用完晚膳后,嬴政就一刻不停的动身去批文书。
白桃就一个人自顾自在后院里荡秋千,后院里荷花开得漫漫,凉爽的风袭来,她盯上了浅栖在荷叶上的蜻蜓。
忍住想扑蜻蜓的冲动,白桃去问身边的蕊儿,“还记得你答应我的,那个什么老头养得蛐蛐王,白牙青吗?”
蕊儿在剥莲子,闻言但笑不语。
她起身回屋,不一会儿就捧着个陶罐,“奴婢忘了吃饭,忘了睡觉,都不会忘了小主儿心心念念的蛐蛐,这不今儿个早上就命人从城北送过来了。”
蛐蛐王到手,白桃摩拳擦掌的就要打开,不料觉得里面的声音很古怪,一阵“咔咔咔咔咔”的连串节肢动物撞击声。
白桃:“蛐蛐王是这样的吗?”
蕊儿也听到动静了,迟疑道,“可能是蛐蛐王,与众不同一些。”
“不对。”
手中陶罐里的撞击越来越大,白桃暗道不好,就要丢掉手中的罐子。
岂料说那时那时快,里面有条黑红油亮的蜈蚣顶开罐盖猛地冲出来,挥舞着百来只脚象,直扑白桃面门。
镰刀的牙齿袭来,白桃侧身闪躲,后将罐身用力的砸向它。
“哐当——”
那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