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想甩尾巴。
茅草屋内的胡人在用他们的母语叽叽喳喳,喳的跟个麻雀样,听声音听到有四个人,紧接着拍着桌子的欢呼,又是起身的动静。
脚步声逼近。
赵政只割了一条,他似乎也听到了屋内的动静,没有再割,他抱起白桃上了马。
“哐当——”
柴门被大力推开,晃了两晃,发出极震的响声。
为首的老人见到茅屋前出现的赵政大骇,他露出个恨不得将赵政生吞活剥的表情,“就是他!秦国公子政!只要放他回国,那秦国的国君势必要来点燃赵国边境的战火,不能放他回去!”
四个金发碧眼的胡人听不懂赵国话。
但是他们是见过公子政的,看见骑在马上的小少年,就像是一堆闻着肉味的狗,眼带凶鸷撕咬过去。
他们抽出腰间的弯刀。
寒光闪烁间,赵政一夹马腹,将袖子对准了他们,他们反应极快,弯刀左右飞甩,企图抵御。
“驾!”
“咻——咻——”
那刀箭根本没有想射他们,两声没入皮肉的闷响,那两匹瘦马遭到袭击,栽倒在地。
箭是短箭,不算重伤。
但这马也不是什么好马,在这天寒地冻缺少粮草的村子里活下去怕是极难。
胡人没有马,赵政带着白桃瞬间甩了他们一大段距离。
后面跟着的胡人跑得气喘吁吁,他们眼神里跳跃着不甘的火焰,其中一个胡人将脖子上的骨链一把扯了下去,狠狠的掷在地上,“该死,他会下九幽血狱,化为尘土的!”
“首领,当下之急,我们还是快想办法怎么回部落。”
....
赵政带着白桃朝着西南方向奔袭,要是徒步走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可得到匹马进程就大大的加快,一路上算不得是风驰电掣,也算是游刃有余。
赵政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过话,除了安慰怀里的白桃。
他处在危险的时候就在思虑,没有危险的时候也更是会在思虑。
要说白桃怎么看出来的,只见他有时候会勒住马原地眺望远处的山脉,像是未熬熟的猛鹰一样勘探,在短时间做出最快最正确的决定。
白桃只乖乖的跟着他身边就好了,别的什么不多想,也不多看。更不瞎猜他的心思了,之前在胡人的草棚的时候就猜错了。
可想而知,赵政心,海底针。
难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