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了口,罗母如同被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抱怨起来:“我当时生了蔓蔓,因为是女孩子,在婆家受了不少气,孩子的爸爸也不喜欢。到现在我在家里都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也导致我对孩子不上心。”
站在一旁听着的覃雨有些讶然,她没有过家庭的概念,她所受到的教育从来都是男女平等的。但是现在罗母说的话,令她不禁开始怀疑起那些学到的东西。
“孩子恨我,我也知道,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我想弥补,我只希望蔓蔓能顺利度过这一关。”罗母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许护士长一直轻拍着她的背来安抚她。
“罗蔓也会理解你的。”面对这种情况,就连许护士长也无法说出些什么。
覃雨看着手术紧闭的门,不由咬紧下唇。
古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句话用在这里真的合适吗?那些造成的伤痛真的能够因为这样而消散吗?
这句话她不仅想问罗蔓,还想问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