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挺之公务繁忙,听说儿子病了,这才火急火燎赶了回来,他见到赵明诚满面红光,说话也好端端的,就是忘事了。
“这种病,老夫以前在医书上见过。待时日一久,以前的事情就慢慢记起来了。不妨事,你安心便是。”
“父亲说的是。德甫,你不要慌张,有病就在家中静养,家里的事情有我们替你罩着。”赵存诚安抚着,这兄长看着年纪比他大一轮的感觉,胡须冉冉,相貌平和,看着是个十分忠厚的人。
几人看赵明诚没什么事情,便各自回去了。
赵明诚看得出,他们一脸疲惫之色。
“父亲,大哥,二哥,回去之后好好休息。我这好好的,父亲和哥哥们无需挂心。”
赵挺之听了,这才放心离开。
他的宝贝小儿子还在!
次日,赵挺之还在府里,他的两位兄长也在家里,父子四人一起坐在凉亭里喂鱼,日子很是休闲。
大哥赵存诚对赵明诚说起,“对了,三哥儿,你还不知道吧。昨日父亲被官家封为礼部侍郎,拜御史中丞。”
赵明诚也不知道怎么的,有些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恭喜父亲,得以升任。如今父亲升了官职,就可以大有作为了。”
要是以前,赵明诚一定会夸赞他的父亲,狂拍马屁。但是以他的个性,绝对说不出这句,以后可以大有作为了。
赵明诚没有任何远大政治理想和抱负,只喜欢古玩字画,这是让赵挺之非常头痛的事情。
赵挺之闻言,不禁感慨,“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古人说的一点不错,你虽然落了水,是不幸;可是醒来后知道,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就该有所作为,这就是大幸。你作为我的儿子,以后注定是要入朝为官,为民做事的。你想通了就好。”
赵挺之说着,还拍了拍赵明诚的肩膀。
赵挺之忽的又问起,“德甫,我记得你可快要考科举了,怎么样,有信心吗?如果不行的话,到时候我引你入太学。”
“太学?”
二哥赵思诚耐心解释道,“欲为官者,一入太学,一行科举。父亲早为你准备好了后路。”
赵明诚听着,太学,是不是就是大学。这么说的话,他又要去读书。
浪费时间啊。
宋朝不是被金朝灭了吗?
要御敌,就要加强军事啊!
见赵明诚不说话,赵挺之就问,“吾儿有话直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