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了。眼下宫墙内外消息不通达,于二公子来说很是不利。”
沈椋的眉顿时攒得更深,“也罢,待明日禀明陛下,此事该交由大理寺这边审判。”
虽则这般说,他心中亦是不安。且不说陈贵妃愿不愿意让陈栋出来对峙,现下护着陈栋,便是有意要给沈家一个下马威。
就在他游移时,另一手下来报,言是有人能帮着解决令弟的事。
沈椋闻之眸色一深。然事关亲弟,他还是端正衣衫,往书房而去。
待得红色圆肚纱灯笼那飘忽的烛火被摆在书房内的飞角平头宽沿案上,沈椋才望向来人。
那人的胡须眉发半白,身着青衫,体格瘦削,正自负手立于书房正中。
瞧见沈椋进入书房,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颔首拱手笑道,“听闻沈公喜好读书怡性,果然名不虚传!”
沈椋对面前的人印象并不深刻,然他惯常听闻太子身边有一青衫老者,与面前之人形容相似,当下脑中灵光一闪,“阁下可是太子身边的李介海李先生?”
那老者以手捋须,面露喜意,“不错,某正是李介海,沈公好眼力!”
当下也便不再拐弯抹角,只拿出一块雕着着赤龙盘柱浮屠赭色玉佩递与沈椋,“沈公大义,殿下听闻令弟身陷囹圄,痛心疾首又扼腕叹息,特嘱某前来为沈公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