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类东西一旦会“笑”,性质就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就像深夜走在胡同里,突然窜出一只恶犬对你狂吠,你的恐惧可能只来源于它会咬你某个部位,是你能想象到预料到的恐惧。
但是如果突然悠悠走过来一只狗,对你“笑”,对你作出诡异的动作,那么恐惧便全然变为未知,未知最可怕,因为你不会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所以对于孙老板来说,来自沙俑的恐惧与之对比根本不值一提。
毛贼出身的孙老板直接躲到了胖子身后,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妈的,都起开!这东西笑的忒邪乎,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胖子我先赏她一梭子!”
这时候必须拦下胖子,这女尸能矗立在这里千年不倒,肉身不腐,定是体内灌有特制的防腐药水,这类药水里绝对含有水银。
水银在空气中挥发极快,如果贸然击破尸身,剧毒汁液流出体外,在没佩戴防毒面具的情况下,我们很可能会在几秒之内相继倒地。
我手中握有雷击木剑,这是辟邪至宝,倒并不是很惧怕面前这具女尸。
反之,我相信她能保持这份邪魅“笑容”一定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
对于女尸的可怕,我更恐惧这暗藏在墙壁中的机关。
它是如何不声不响的把女尸“送”到我们面前的?
而且到底是脚下的通道在转动,还是周围的墙壁会动?
等了大概三分钟,除了孙老板其余人都在盯着面前这个站在凹槽里的女尸。
起码在这三分钟里,她的位置没有发生一丁点的变化只是感觉笑容更深更明显了一些。
时间会一点点消磨掉所有恐惧,我竟对她的脸产生了好奇,手中的雷击木止不住的想挑起她那团黑头发,好看清藏在里面的脸。
雷击木稍稍探过去一些便感知到头发的厚重,这种诡异奇妙的感觉从剑身传递到手腕,再从手腕传遍全身。
身体是往前倾的,脖子脑袋却拼命的向后仰,就像过年时候蹲在地上用打火机点燃引信极短的炮仗。
场面一度极其的滑稽,可身边几位却没一个想笑,全部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就连怕的要死的孙老板都探出半只眼睛想要突破一下自己,直面恐惧。
说实话这时候我也怕,她突然诈尸,折断我的雷击木,再双手抓住我的脖子,獠牙直嵌入到血液最为香甜的脖颈大动脉。
但现在是骑虎难下,头发已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