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出门看黄历就跟睡觉要闭眼一样。
既然如此,我倒更好奇他为什么执意下墓。
孙老板并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倒是感慨起来,他已经五十出头过了知非之年。
人这一辈子七十古来稀,十年少小,十年老弱,就剩中间这五十个年头。
五十年再分成日夜,满打满算二十五年的光景。
再加上雨雪风霜,三灾六病还能剩下多少好日子,所以能找到件值得做的事儿太难得。
林子的夜晚,满眼星空,一人抬头望月,一人低头思索。
我再追问下去,孙老板支支吾吾半天,又回归到不说实话的状态,我也只好作罢。
次日清晨,在林子里醒来,我的手臂起了一大片红白相间的疙瘩,许多冒出白尖,一挤就会出来东西。
胖子知道我的皮肤嘎古,但先前G西之行我并没吃扑尔敏,也没出现任何过敏症状,误以为已经改善许多。
我吞下一片扑尔敏,接过胖子递来的水,心中总感觉不像是寻常的过敏反应,之前也没出现过如此严重的状况。
艾薇儿可以称得上行走的百科全书,她看到我的症状第一反应是让我褪去上衣。
这话听得我心头一紧,但还是将信将疑的把上衣褪去,只听旁人一声接一声的倒吸凉气。
嘶!
我也跟着嘬起了凉风,抬手就想往后背抓去,可胖子当即对我大喊:“老曹!千万甭动!”
“给我一个防风打火机!谁有?”艾薇儿把胖子的打火机一把夺过,几个人的表情都紧张到了极点。
看艾薇儿举着打火机那一小步一小步挪过来,我的心砰砰猛跳,鬼才知道我后背上究竟爬着什么东西!
可是我的后背不疼也不痒,莫非是那玩意已经麻痹了我的神经。
艾薇儿小心的挪到我的背后,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这是一只东亚隐蛛,腿上的绒毛能麻痹你的局部神经,毒液并不致死,但会有后遗症。”
听到不致死,像是听到教堂里传出的天籁之声。但后遗症是什么,严不严重?
”你不要乱动,它的腿已经嵌入你的皮肤,需要用火烤出来,后遗症还是待会再讲。“
打火机“啪”的一声脆响,我能感觉到琵琶骨处有什么东西猛的一缩,紧接着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好似坐了几十圈过山车刚刚落地。
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烈的疼痛,我根本看不清艾薇儿所持的刀尖上甩出一样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