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吗?”
医生依旧从容,面不改色道:“自打做了医生,我就是一名无神主义者,本不该讲这些的。所以,全当是我的自言自语也罢。”
我拦住胖子让他不要多言语,去车上取些现钞来,而我继续追问那处宝地是哪里。
冷静下来的胖子对人情事故这方面的事情还是相当有一手的,他眼珠子一转,立刻扶住护士,要求搀着他去车上拿钱。
见闲人已散,我推心置腹道:“不瞒您说,遮龙山那个地方我们去过,但说实在的,确实很难与沙漠,怒火,联系在一起,还请您明示。”
我仔细回忆上下两个墓的全部遭遇,除了泾王棋局内的迷幻沙盘,再无其它有直接关联的信息。
我满怀期待的等着答案,眼镜医生却转身去了龙五那里,他背对着我说:“我们这里庙小,很多疾控储备根本不足,他的情况算是暂时稳住了,不过保险起见,你们最好马上去60里外的县医院,你的病情同样耽搁不得。”
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向来是简洁的,从不问为什么。
就像我不问,他为什么不将更多的信息告诉我一样。
因为,互相之间的态度,真实的想法已经覆盖在每一个字里行间。
在这家镇级医院里的破事我不想过多的赘述,最后我们也并未直接在这里转院,而是驱车自行就医。
胖子在路上则劝慰我,那医生或许就是脑袋里缺根弦,话说一半,皮燕子必烂。
什么沙漠之神的怒火,狗屁怒火!根本就是瞎说八道,被我一语击穿,他是编不下去了!
总之,胖子是对自己的言多必失行为只字不提,
接下来几天里,我一直在思考如何解救龙五的事宜,可惜信心每每只能充斥至一半,虽然有了血兰龙丹这条线索,但那神秘的潭水已经被彻底掩埋。
终于,在感染得到基本的控制后,三人共同回到了我的敬新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