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的白毛汗已经顺着脖子开始往下流。
猛地转过头去!
呼……
除了我跟胖子,并没发现其他什么站着的物件。
但眼下关键是那萨特不可能乖乖的自己躺进来,即便它进到这里之前已经咽气,那也得需要被抬进去。
我捏声对胖子说:“把剩的那几颗子弹攥紧咯,无头粽子铁定远不了!”
刚才一路摸过来,棺材基本破败在外,里面的骨头都烂的像滩烂泥。
向外滴淌红色汁水的也是那些腐败不堪的棺材。
但最让人奇怪的是,越到里面棺材保存的越是完整,这极其不合乎常理,棺材的保存程度怎么会与里面的尸体有关呢?
自古以来,棺椁的材质外加尸首的自身防腐技术是决定尸体保存年限的关键因素。
当下看来却是如此明显的本末倒置。
萨特的独眼是闭着的,看它的面孔说不出来的一种诡异。可眼下外面还躺着一位奄奄一息的队友,我是实在无心再细细观摩它这副羊脸。
再瞧一侧棺材盖就滑在一旁,四个边角的位置都有明显的磕碰,棺材盖中心的位置还赫然出现了数道抓痕,这些痕迹虽然明显但却不深。
暂时无法判断出是否是萨特临死前造成的。
眼前的疑惑越来越多,我的眉头始终无法舒展哪怕一丝一点。我们的这次探险行动,自打误入那个外晋内汉墓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就都在意料之外与极其不可控之中。
按照之前的计划,我们逃离凌阁以后,应该是一路向上而逃,可在跟着巨蟒寻找出口过程中,我们被逼无奈闯入了这接二连三的深潭中,几经折腾早就分不清高低左右东南西北。
可怕就可怕在,水往低处流这个恒古不变的事实上面。
萨特是被无头粽子抱着卷入了麒麟池子之中,而我们自以为一直向上的方向却在此刻再次见到了它的尸首。
我深吸口气,叫来胖子对他说:“进山之前没烧香,恐怕是老天爷也懒得管咱们了。之前听说被困死的人都瘦成皮包骨,尿都不够喝。咽气的时候都没个人样。”
胖子听完,眼神中反而带着如释重负,他舔着发干的嘴唇对我说:“甭提了,刚才口渴的紧,就把脑袋扎进去喝了两口,别看这潭水清亮,可他妈是苦的,是咸的!”
我咬着嘴唇点头,已然猜到,不免更加担忧胖子的身体,即便这水不带苦咸,但贸然饮用仍担着感染痢疾的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