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是:它们怎么钻进去的,咱们就怎么给它拉出来!
我的意见很简单,那些透明小虫子已经给我们开了路,那空鼓后面的地方一定另有空间。
我们不断用手上的器具去开凿那块空鼓石砖,其中拍死了不少的透明颗粒,我也是在几十分钟之后才知道,这些透明颗粒被我们称呼为南极虱的东西,竟然就是龙角赤尾蛾的幼虫!
那原本空鼓的地方被我们开挖出一个容纳一人钻进去的黑洞,这时候那六个泉眼已经再次涌出不少的水。
地下的水位再次漫过脚面。
胖子刚才是干活儿的主力,早已口渴难耐,见到地上的水忍不住就想趴下去喝个痛快。
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水里会不会蕴含着几百上千的透明虫卵,胖子是舔了舌头再舔,只恨自己没长个过滤筛子。
我同样是口干舌燥,人渴到极限的时候真的是见水就发慌,就像我以前很不理解为什么很多快饿死的人都是死在美食堆的前面。
现在我突然明白了,人体的机能一旦达到极限,真的会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人在不喝水的情况下能仅能维持几天,在水资源充足不吃饭的情况下,根据不同的体质身体条件,有的人能坚持长达几十天。
活到现在,还真是头一次为喝水的问题发愁,但好在我们现在并不是走投无路的境况。现在背包里还有几条果酱,但这种东西还是留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起码在喝脚底下水之前还有一条可以缓冲的计策。
胖子现在想起之前吃过的水果梨子,他只恨不得再捡起梨核使劲嘬嘬算了。
我同样舔着发干的嘴唇鼓舞他们道,我们此行就是为了龙泉水而来,只要找到了龙泉,别说是解渴,就是解毒,延年益寿也不在话下。
胖子对于我刚才的发言,表示十分激动,他激动的是我终于承认了有长生龙泉的存在。
我微笑默然,实则信与不信全然不在于我,此时士气是最重要的。如果没有前进的方向,那跟无头苍蝇又有何两样。
说干就干,我们爬进刚开挖的通道,沿途小心的拍死那些透明盐粒子。
可谁知这通道像是早就挖开的,只不过后来被人为的填充巨石堆积,才堵住了这个入口通道。
那些“盐粒子”彻底消失在通道的尽头,只是沿途留下松松散散的几十只。
我们手里各自握有工兵铲,铲子拍去上除了铁器的嗡鸣声还夹杂着一声“芝麻破裂”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