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虽可能在这活了上千年,对这里面的一砖一瓦十分熟悉,但任由它这样看戏,我心中不免十分恼火。
毕竟谁都不愿意当瓦罐中的蛐蛐,任由局外人观赏。
这时胖子疑惑道了极点,他说:“哎我说!不对吧,黑鸩鸟尚且有龙角赤尾蛾可吃,可千百年来,那萨特吃什么?吃石头吃土么?”
周围的黑鸩掉落的越来越近,上面吃的热闹,鸟屎也拉下来不少。
由于滤芯面罩已经形容虚设,空气中弥漫的各种味道彼起彼伏,禽类特有的臭味腥味此时正占上风。
这些鸟屎像轰炸机盲目投下的炸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脑袋顶上爆炸一颗,更让我担心的是这黑鸩浑身是毒,排泄出的粪便会不会也带有剧毒。
“先别管它吃什么,就算是吃鸟屎,咱们也得捉住它,闹个明白!”
鸟类,禽类统一的特征便是直肠子,没膀胱。
它们是吃了就拉,而且想拉就拉,根本没有憋屎憋尿那个环节。
照这个形势下去,再不过一会我们就会被鸟屎包围。
前几年我去过一个养鸡场,那养鸡场的老板新盖棚子挖了个大坑,从土里面掘出来不少明清的老物件,打电话给我,
托我去掌掌眼,如果我开的价格合适,就直接打包让我带走。
当时那方圆百米的浓厚鸡屎味,我至今记忆犹新。
为了躲避头顶上方不断投下的炸弹,我们三人商议好,决定冒死突围!
我们仍然没敢开灯,让龙五带队走在前面,摸索着朝那个方向进发。
刚走出没十米,龙五突然加速,奔跑起来,嘴里喊着:“它要逃!”
三个人共用一双眼睛,我跟胖子别提有多慌张,现在全靠龙五在黑暗中指路,他突然奔跑起来,我们哪敢含糊。
追吧!
三个人均背着巨大的包囊,一跑起来,嘀里当啷的。
尤其是胖子包里还裹着一块大金盘子,金盘子跟他包的罐头之类的食物相互碰撞,叮叮铛铛的在黑暗中极其炸耳。
好在,直至我们穿过焦糊味最浓的区域,都没有受到袭击。
那些龙角赤尾蛾在数量众多的黑鸩吞食捕捉下,逐渐失去了气势,但也有不少绿色光点重新聚拢起来,看那方向,它们是想返航,从偏殿中再次折回穹顶。
不知道失去虫王的龙角赤尾蛾会不会像蜜蜂那样,重新培育出一只蜂后。
我边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