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沈绵立刻清醒了。
贺竞鹏,不愿意跟她订婚了?
“你到底跟人家说了什么?”不等沈绵反应,罗美玲再次问道。
“我没说什么,我昨天给贺竞鹏打了好多电话,他都没有接。”沈绵老老实实地说道。
“他怎么接?胳膊都让人打断了,人现在在医里住着。你说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沈绵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战战兢兢地说,“没有的,妈妈,我没有那么大本事。”
“是啊,妈,绵绵怎么可能有那个本事啊?这说不定是他自己在外面惹了事,遭的报复。”沈烟从楼上走下来,长及脚踝的宫廷式真丝睡裙,显得她既高贵又典雅。
对比之下,沈绵的棉质睡裙就显得寒酸了许多。
但是沈绵并没有在意这些,她只是有点恶心,她刚才叫了罗美玲“妈妈”。
第一次叫罗美玲“妈妈”的时候,是被沈康明逼着喊的。
那是罗美玲在沈康明面前哭诉,说自己待沈绵这样好,视如己出,也不曾听她叫一声“妈妈”。
然后,沈康明就来逼她了。
沈绵挨了顿打,为了自保,也为了生存,她妥协了。
那天她哭了很久,抱着妈妈的照片说了很多声“对不起”……
看到沈烟,罗美玲的怒气才消散了一点,“把你给吵醒了。”
“妈,你就别怪绵绵了。”沈烟走过来,挽着罗美玲的胳膊。
罗美玲叹了口气,“我也不是怪她,就是好好的婚事黄了,我这心里不好过,你说相了那么多次亲,也就贺家公子愿意娶她。这以后可怎么办!”
“妈,绵绵这么漂亮,不会找不到好人家的。你就别这么着急了。”沈烟劝道。
罗美玲看了一眼沈绵,不满道,“也就那张脸能拿得出手了,其他的,真是一无是处,我就说她从小被你爸给惯坏了。”
她说完,话锋一转,“对了烟烟,靳言有没有说,周家老太太的寿宴,我跟你爸要不要同去?”
“这倒没有说,等我一会儿问问他。”提到周靳言,沈烟一脸的幸福模样。
罗美玲心情好了,也不为难沈绵了。
沈绵便又回房间,睡了个回笼觉。
睡完一觉,思维也清晰了一点。
贺竞鹏被打进医院的事,估计还是周靳言的手笔。
他还是忌惮了。
沈绵抿着唇想,看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