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丞相，好久没来看你了！”
看着那只有落款“姜丞相之墓”的石碑，杨戬微微笑了一下。
随便找了个石块坐下，杨戬仿在自说自话，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说着瑶池与兜率宫的争端，说着他那位深藏不露的玉帝舅舅，说着西方的佛陀，也说着沉香愈加不争气的事情……
杨戬说了很多，在这里，他忽然感觉轻松了很多。
要不然换个别的地方，他是说不了这么多话的，也不可能去说，哮天犬倒是可以，但那狗东西完全是一副狗心肝，说了等于白说，昆仑山那位也可以，但是总归差了点意思。
杨戬一连说了好几个时辰，最后才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
“就这样罢，姜丞相，以后再来看你！”说完，杨戬便是驾雾腾云飞上天穹，回到了真君神殿。
直接迈步到了密室，杨戬给四公主的魂魄渡了些真气。
“你这是要外出？”
蕴魂坛中，缕缕青雾升腾而起，幻成了龙女的模样。
杨戬看了一眼，然后继续盘腿调息，道：“是要出去一趟！”
刚才他渡入的真气有点多，就算是他也颇有些费劲了。
四公主问道：“你去哪儿？”
“去天渊裂缝！”
“嗯？！你去那里干什么？”
“之前与李靖斗了一场，玉帝罚我去的！”
杨戬没睁眼，解释了一句。
既然四公主之前已经听到了他的心意，那这些东西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而听到这话的四公主，美眸惊异的看了杨戬一眼，问道：“你跟李靖打了一场？为什么啊。”
“哼！”
杨戬哼了一声，道：“李靖那人，平日里我和他虽有异见，但是也在接受范围之内，同僚之间，这也算正常！可他偏偏要耍他的小聪明，一会儿站在兜率宫那边，一会儿有成了瑶池的随从，转眼之间，又在玉帝那边晃悠，妄想三方都要得到好处，他倒是尽想的美事儿！”
四公主想了想那平日里威风凛凛，手托宝塔的李靖，心里诧异这人竟然背后是这个样子，但还是有些不解问道：“那他又怎么得罪你了？”
“他使仙神外朝会大殿上攻讦我，最后甚至不惜自己都站出来了，他愿意当这个先锋兵，那就要承受我的怒火！”
四公主美眸凝道：“是兜率宫那边指使的？”
“也未必！”
杨戬摇头，眸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