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说道:“沈兄,你是什么意思?”
“既然来到了这里,咱们是不是得先想想怎么活下去?”
张溥直接说道:“沈先生,我等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恐怕帮不了你。”
闻言,沈志明哑然失笑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苏州张溥,草字乾度。”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张先生,沈某有礼了。”
“乾度贤弟,沈某觉得,你们也可以在安南做出一番事业。”
“沈兄说笑了,张某等人一介书生,又是戴罪之身,谈何事业?”
张溥的话说完,在场的人皆是露出了愁苦之色。
“诸位都是饱读诗书之人,何不在这里建立学堂,教导学生,日后诸位的学生,或许也可以登科折桂,出入庙堂呢。”
张溥闻言,眼睛瞪的老大,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安南这里的人,也可以参加大明的科举?”
“已然是大明的领土,为什么不可以呢?”
沈志明笑着说道。
“若是不愿意教导学生,也可以到大明安南贸易公司,来谋份差事。”
张溥这次直接起身,对其施了一礼,问道:“敢问沈先生,这学堂的事,您是怎么打算的?还有,您说的话可以作数吗?”
“乾度贤弟,战争债券的事,你可知道?”
见其点头,沈志明接着说道:“沈某不才,承蒙各位股东看重,被推举为首领,掌管大明安南贸易公司,安南的事,沈某还是可以说的上话的。”
沈志明说的每一个字,张溥都知道,但是组合在一起,他就不明白了。
什么是股东?什么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