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韩赞周吩咐道:“请进来。”
很快,徐久爵就亲自押着孟时芳进了值房。
一进屋,孟时芳先是扫视了一眼屋内,当他看到曹正淳的时候,瞳孔猛的一缩,但又很快隐去。
虽是眨眼间的功夫,但曹正淳还是发现了。
“韩公公、曹公公,你们是什么意思?”
徐久爵根本没有尊老爱幼的觉悟,一脚踹在他的腿弯处。
“噗通!”
孟时芳立即跪倒在地。
“徐久爵!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安敢如此?”
“去你娘的!”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韩赞周被孟时芳的大喊声,吓了一跳。
冷声说道:“孟时芳,你的事发了。”
“厂卫和勋贵联手陷害朝廷忠良,本官要去京里,去陛下面前状告你们!”
曹正淳走到他的面前,低声说道:“孟大人,刚才你看见杂家的时候,似乎很震惊?是不是不敢置信?觉得杂家已经死了?”
听到曹正淳的话,孟时芳当即说道:“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最好!杂家要看看,你是不是能熬过厂卫的审讯!”
然后又对韩赞周说道:“韩老弟,杂家暂时不回京了,借贵宝地一用。”
韩赞周也听明白了,曹正淳这是怀疑孟时芳,和之前的截杀有关系。
虽是觉得有些不可能,但韩赞周还是说道:“锦衣卫的诏狱,尽管用。”
“多谢!”
很快,孟时芳等人,就被带到了南京的锦衣卫诏狱。
“孟大人,说说吧,本督的事,你知道多少?”
“本官说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魏国公,孟大人的家人呢?”
曹正淳没有理他,而是对徐久爵问道。
徐久爵看了一眼孟时芳,说道:“都关在其他地方了。”
“曹阉,你想做什么?”
孟时芳怒目圆睁,怒声问道。
曹正淳依旧是没理他,又对徐久爵说动:“魏国公,还请麻烦您,将孟大人的儿子带来。”
徐久爵虽是看不惯曹正淳的做派,但还是对身后的一名亲兵说道:“去!将人带来!”
“是!国公!”
很快,孟时芳的长子孟绳祚,就被人带了进来。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