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
“是,老爷!”
半个时辰后,凌义渠一脸不情愿的,来到了温体仁的府邸。
“下官见过首辅大人。”
温体仁起身,笑着说道:“骏甫,坐吧。”
凌义渠坐下后,温体仁挥挥手,让管家和侍女们都退下,亲手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老夫已经一天没有用膳了,骏甫陪老夫喝一杯吧。”
“下官不敢!”
“本辅让你坐下!”
温体仁板着脸说道。
凌义渠平日里受他照顾颇多,也不愿真的忤逆他的意思。
闻言,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
温体仁举起手中的酒杯,对其说道:“来,陪老夫喝一杯。”
凌义渠无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温体仁摇了摇头,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老夫是个馋臣?只知一味奉迎陛下。”
凌义渠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温体仁也不介意,接着说道:“你不说,老夫也知道,自从老夫做了这个首辅之后,你就很少到府上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温体仁似乎是有些意兴阑珊。
凌义渠说道:“大人,下官……下官……”
“你终究是年轻,你以为老夫为什么可以成为首辅?就凭老夫和魏忠贤的关系,就算是不被问斩,恐怕也要流放云南了。”
“请大人赐教。”
“陛下不需要一个强力的内阁,甚至是都不需要内阁。
现在的内阁,权势已经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了,倒是和成祖时期的内阁差不多。
或许,在你们眼中,朝廷的政令,都是经过内内阁签发的。
但是,老夫包括韩虞臣在内,跟本就没有什么自主权。”
凌义渠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为其倒了一杯酒。
温体仁喝完之后,就接着说道:“知道吗?南直隶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凌义渠一惊。
忙是问道:“南直隶?”
点了点头,温体仁接着说道:“韩赞周抓捕了张溥等,大量的江南士子,以及士绅。”
“这是为何?这种大事,陛下不应该召开大朝会吗?”
“自陛下登基以来,召开过几次大朝会?”
“陛下此举,非明君所为。”
凌义渠义愤填膺的说道。
“今日,韩虞臣只是问了一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