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尔一笑,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两桌并一桌,年轻人就和这些士绅们聊了起来。
胡敬业为其倒了一杯酒,然后问道;“不知小哥怎么称呼?”
“哦,我叫朱弘林,是……是国子监的生员。”
朱弘林说道。
“原来国子监的生员,胡某叫胡敬业,在城外有几座庄子,这几位都是胡某的朋友。
这位是黄维德,在城内经营一家粮店。
这位是赵承贤,经营一家油坊。
这位是钱友德,来自江南。”
胡敬业听朱弘林说自己是国子监的人,也自己这些人介绍给朱弘林。
朱弘林拱手说道:“学生见过胡员外,见过诸位。”
寒暄过后,胡敬业问道:“朱先生,你刚才说着倭国有金山银山?”
“是的,是真正的金山和银山,也就是金矿和银矿。”
朱弘林的话音一落,在场的人就纷纷露出了惊讶不已的表情。
其中一人问道;“那不就是说朝廷一下子多出来了数不清的金银?”
朱弘林摇摇头说道:“非也,这倭国的金银再多也和朝廷无关了。”
“这是为何?”
胡敬业说着话,举起手中的酒杯,对众人说道:“来,让我们一起敬朱先生一杯,也好让朱先生为我等解惑。”
“对,对,我们一起敬朱先生一杯。”
其实朱弘林刚才不说话,只是在想该怎么说,不是不想告诉他们。
见众人都举着酒杯,等着自己,只得苦笑一声,然后随了一杯。
放下手中的酒杯,朱弘林解释道:“诸位贤达,刚才不是学生不说,而是在想得怎么说,还请勿怪。”
“无妨,无妨,朱先生,您就给我们说说,如何?”
“刚才我说这些金矿和银矿,不是朝廷的,是有原因的,因为当初征倭就是河南的那些藩王们出的银子。
所以在打下倭国之后,陛下就将倭国,封给了河南布政使司那些藩王,做了封地,有很多的矿产也赐给了他们。
剩下的一些,自然也就入了皇上的内府。”
胡敬业听完朱弘林的话,惊讶的问道:“真的是谁出钱,谁收益啊?”
“嗯?”
听到胡敬业的话,换朱弘林惊讶了。
这话不就是前段时间皇上说过的吗?怎么这么一个地主老财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