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总兵,什么时候回来的?”
孙传庭虽然此时已经心急如焚,但还是向曹文诏拱手问道。
曹文诏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当即回道:“孙大人,咱们之间就不用说这个了,还是先看看怎么处理这次的民变吧。”
孙传庭也就没再啰嗦,面色凝重的问道:“曹总兵,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末将也是刚回来,具体的事,也不是很清楚,这是锦衣卫军事情报司传过来的军情,具体的情况,您可能得看当地官府的文书。”
“本官到现在都没有接到延安府的奏报,也不知现在情况到底如何了?”
“陕西巡抚,乔应甲不是在那里吗?为什么到现在没有消息?”
曹文诏不解的问道。
不提乔应甲还好,一提乔应甲,孙传庭当即愤怒的说道:“本官现在怀疑就是他引起的民乱!”
接着又看着曹文诏说道:“曹总兵,事不宜迟,你我现在就启程赶往安塞县如何?”
闻言,曹文诏当即对副将说道:“点两万兵马随本将出征,尔等安守西安!”
“末将领命!”
副将去传令的功夫,孙传庭有些惭愧的说道:“曹总兵,你这刚刚凯旋而还,就让你再次出征,实在是……”
“孙大人,您太客气了,保境安民,平息叛乱,本就是末将的职责。”
又聊了一会儿对建奴的战事,副将回来禀报说已经准备妥当。
丝毫不敢耽搁,两人连忙率领两万大军,向着安塞县而去。
此时整个的延安府,都已经是烽烟四起。
原本,应该在延安府府衙的山西巡抚乔应甲,早已在自己随从的护卫下逃离了这里。
同行的还有延安府的知府刘膺。
在通往西安的一处官道上,刘膺有些担心的对乔应甲问道:“乔大人,我们就这样去西安吗?孙传庭会不会……?”
“你怕什么?本官才是陕西巡抚,他姓孙的连个正式的官职都没有,他能拿我们如何?”
乔应甲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刘膺说道。
刘膺忙是连连点头,不敢再多言。
他们二人不知道的是,朱由检虽然没有正式的任命孙传庭什么官职,但是却授予了他临机专断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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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长途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