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几只信鸽就向着京城内的千金台飞去。
一直带人守在这里的沈炼终于等到了自己想要的。
带着几只信鸽,就往北镇抚司而去。
骆养性从信鸽的腿上拿下竹管,取出里面的纸条,看了看,对沈炼说道:“去让窦忠给其回信,就说明日子时会打开广宁门的城门,放建奴入城。”
“卑职领命!”
说完就去了关押窦忠的牢房。
沈炼再次见到窦忠的时候,已经快要认不出来了,此时的窦忠哪里还有当时颐指气使的样子,跪趴在牢房里的地上,对自己苦苦的哀求。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了!”
沈炼一脚踢开抱住自己大腿的窦忠,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他,冷声对其说道:“看看!”
窦忠疑惑的接过纸条,仔细的看了起来。
看过之后,对沈炼谄媚的说道:“沈大人,您请吩咐,这信该怎么回?”
“就说城内守军不足,粮食短缺,明日子时,你会安排人手打开广宁门,放他们进城。”
“好,好,小的现在马上就写,还请大人拿来纸笔。”
不一会儿,窦忠就按照沈炼的要求写好了回信。
仔细的看了看,沈炼又说道:“你不会在上面留下什么密语吧?”
“不敢,不敢啊!大人。”
小心的将纸条塞到主管里,然后急匆匆的回到了千金台。
等范文程收到窦忠回信的时候,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拿着手中的竹管,范文程急匆匆的来到了多尔衮的中军大帐。
这个时候的多尔衮还没睡,也在等着范文程的消息。
看到其进来,忙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接过范文程递过来的竹管,打开,仔细的看看纸条,然后问道:“你说,会不会有诈?”
听到多尔衮这么问,范文程也是有些犹豫起来。
虽说窦忠也算是自己千挑万选的心腹,但是这种事,谁也不敢保证百分之百的可靠。
小心翼翼的说道:“大汗,明夜可以先安排人试探一番,若是事情不对,立即退出城门。”
“嗯,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日清晨,朱由检就接到了骆养性的奏折。
思虑一番,朱由检对王承恩说道:“大伴,宣申用懋和周遇吉觐见。”
接到旨意的二人很快的就来到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