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闻言,徐允祯一缩脖子,小声嘀咕道:“我爹都想打死我,别说先祖了。”
张之极不再理会他,而是看着众人继续道:
“陛下之所以成立这个建章营所为何事?不就是想让我们这些勋贵之后能够重拾祖先的荣耀吗?若是我们再浑浑噩噩下去,你我的爵位还能传承多久?”
听到这话,一些脑子灵光的顿时一惊,忙是问道:“张世兄,英国公是不是从陛下那儿听说了什么?”
张之极瞥了一眼问话的那人,没有搭理他。
旁边的徐允祯却是回道:“窥测禁中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众人一听皆是脖子一冷,是啊,就算是陛下真有什么想法,也不是身为臣子的可以打听的。
其实这也不怪这些人胡思乱想,主要是前段时间,传承两百多年的成国公府一夜之间就被陛下抄家灭门,着实把京中的勋贵都吓坏了。
见状,张之极出言安抚道:“诸位也不必太过担心,毕竟也是功勋之后,只要我们能安安稳稳的听从陛下的吩咐,好好操练,大家的爵位都还是能保住的。”
众人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只要自己不给陛下找麻烦,想来陛下也想不起自己。
营帐外的巩永固听完张之极的话,满意的点点头,回到了自己单独的营帐,拿出朱由检给他的新军操典认真的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