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柜,还请把贵店的账簿拿过来吧,我要看看。”
“哎呦!实在是不巧,店里的账簿被东家差人拿走了,就一直没拿回来,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老鸨子双手一拍说道。
陈建德看着老鸨子说道:“这个好办吗,你说你们东家在哪,我去找他一趟就是。”
老鸨子为难的说道:“这个不好吧?要不您过几天再来,如何?奴家这就去找东家,把账簿拿回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吧?”
陈建德不屑的说道。
“啊?哦!许是最近的事太多,奴家把这事给忘了,您瞧奴家这脑子。”
老鸨子的话被陈建德拆穿,倒是一点也不尴尬。
陈建德被老鸨子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态度给气笑了,厉声说道:“半个时辰之内,我必须看到账本,否则,后果你自己掂量吧。”
老鸨子顿时哭天抹泪的说道:“大人,您现在就是逼死奴家,奴家也拿不出来呀!”
阎应元没有起身,只是放下茶碗对陈建德说道:“好了,全部带到锦衣卫的诏狱里去,让那个什么东家拿着账簿来赎人!”
陈建德闻言,立即对在场的锦衣校尉们说道:“拿人!”
霎时间,整个红袖招变得鸡飞狗跳起来,时不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和男子的呵斥声。
一会儿的功夫,阎应元就看见自己的面前一进站满了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甚至,阎应元还在人群中发现了几道熟悉的身影。
就在阎应元起身要准备回去的时候,人群中挤出了一个面色苍白,身形消瘦的年轻人,大声对阎应元说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在这里拿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阎应元停下脚步,看向这个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说道:“本官,江阴伯,阎应元,你……”
“一个伯,竟然也敢在京城撒野?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年轻人打断阎应元的话,嚣张的说道。
见到有人带头,人群中的又有几人高声喊道:
“就是,你一个伯爵,也敢在京城这么肆无忌惮,小心老夫上书弹劾你!”
“对!算我一个,我一定要弹劾你!”
阎应元眉头一皱,对陈建德说道:“全部带进诏狱!”
如狼似虎的锦衣校尉们,开始将这些人驱赶着往外走。
那名年轻人更是得到了特殊的照顾,被两人押着